回卧室了。”
“站住,”男人的底气明显不足。
以往自己只要跟别的女人扯上点关系,她就会闹得天翻地覆,这次却平静的反常。
明明这样是自己乐于见到的场面,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是有股难言的复杂。
“还有什么事?”
谢小渔表现的出奇冷静,其实心里已经暗搓搓的记恨上这个男人。
整天对自己凶巴巴的,对外面的女人都是体贴的很。
“你以后不要这么跟温清灵说话。”
谢小渔就是感觉一股气堵在心中,上不去下不来,很是烦闷。
“我哪句话说的不对?倒是你,她的腿伤的这么严重,你还要讽刺她。”
刚刚听到动静打开灯的女佣,小心翼翼地退出两人的视线。
“你倒是解释解释,你身为我的丈夫,跟别的女人出席在宴会上,是什么意思?”
“她行动不便,我去接送她有什么问题?”男人的声音冰冷,眉头都快皱成了一个川字。
本来还以为这个女人转性了,现在看来她就是在谋划别的事情。
谢小渔揉了揉发痒的鼻子,嗤笑出声。
她本来就口渴,跟这个男人吵架越发的口干舌燥。
“为什么非要你去送,别人去不行吗?她身边是没别的人了?”
不等厉廷川反驳,她恍然大悟道,“哦,对了,我今天还答应她,以后都由我来接送她。”
厉廷川面沉如水,“谁知道你到底安的什么心,你以后必须跟清灵保持距离。”
谢小渔根本就不买他的账。
“那可不行,我说了要帮忙,就要言而有信。”
“你!”厉廷川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反驳。
这个女人自从失忆之后,整个人都性情大变。
很多时候,他好像看到了她多年前的影子。
那个时候的谢小渔心思单纯,像个鬼马精灵。
反观现在,只论外表的话她依旧风姿绰约,少了一抹少女的天真,多了一股为人妻的丰腴。
只是以前那如湖水般清澈的心灵,再也无法让人一眼看到底。
“如果你再敢靠近清灵一步,你以后都别想离开这栋别墅。”
丢下这么一句威胁的话,男人转身,大步流星地离开。
“有病,还真以为自己可以只手遮天了。”
直到他走出别墅,谢小渔才敢明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