颗一颗滚落。
厉廷川并没有因此生出任何怜悯之心,反而已经认定了谢小渔就是为自己的所作所为隐瞒。
谢小渔抬起手臂擦拭掉流个不停的泪水,光明正大的看向厉廷川,眼里没有任何躲闪。
“我昨天是因为出了点事情才没有回来的,如果不信的话,你可以去调查。”
谢小渔尽量平缓自己的心情,一字一句说的坚定道。
厉廷川怀疑的目光如同尖刀般刺进她的心里,谢小渔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么在乎他的想法。
明明她最不应该在乎的人就是这个男人才对,怎么今天出奇的反常?
就连胸口都开始发闷,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厉廷川却对她迟来的解释并没有那么相信。
如果真的没什么,昨天的保镖怎么会回来汇报说在北区的分界线被他们远远甩开。
他当时还没当回事,只以为是谢小渔又在胡闹,没想到昨天等了整整一夜,这个女人居然一夜未归。
这对任何一个已婚男人来说都是不可饶恕的,任谁都无法接受自己的妻子刻意隐瞒行踪之后,夜不归宿。
“那你倒是说说你去哪了!”
“我没有!我昨天明明就是在医院待了整个晚上,不信的话你可以去调医院的监控!”谢小渔带着哭腔的声音反驳道。
她无法忍受厉廷川对她的人格造成的侮辱,如果是她没有做过的事情,她就是死都不会承认的。
厉廷川狐疑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几秒,“梁怀州?”
谢小渔一噎,“是,我和他的友谊毋庸置疑。”谢小渔信誓旦旦回答。
别的她不敢保证,可她和梁怀州十年如一日的友情,她还是敢拍着胸脯保证的。
谁知,厉廷川却嗤之以鼻,“你们俩到底是什么关系我不清楚,我只知道你昨天彻夜未归,还是和一个男人彻夜未归。”
厉廷川面无表情,眼底隐隐闪动的寒光代表他不悦的心情。
谢小渔动了动嘴唇,却不知该如何解释,毕竟她也知道自己的行为已经挑战了厉廷川作为男性的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