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自己面前。
“小渔,你怎么在这里?”
“我刚好有点事情就出来了,你呢?”
谢小渔对自己此行的真实目的选择了隐瞒,如果告诉他自己出来是为了商量出手画的方式,他肯定会以为自己没钱花了。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谢小渔准备一笔带过。
“那你现在准备去哪?我送你吧。”梁怀州晃了晃手里的钥匙。
不远处传来两声鸣笛声,谢小渔注意到来时送自己的车。
随即她指给梁怀州看,“他现在要送我回去了,有时间我们再聚吧。”
梁怀州只能微微颔首,表示了解。
谢小渔推着自己的轮椅就要上前。
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个孩子,直直撞上了谢小渔。
“啊——”
意识到自己可能人仰马翻,谢小渔顿时紧闭着双眼。
梁怀眼疾手快地抱住了差点摔下来的谢小渔,看了眼飞奔而去的孩子,连句道歉都没有。
一句脏话鲠在喉间,如果不是良好的教养压制着他,他差点直接破口大骂。
察觉到自己并没有脸着地,谢小渔呼吸还有些许急促,过了半晌才恢复了平稳的呼吸。
“我没事了,你先放我下去。”
“好。”
梁怀州将她的轮椅扶正,随即将她扶回了轮椅。
只是谁都没有看到的,不远处的角落里这一切都被收进摄像机里。
最后,谢小渔还是拗不过梁怀州。
跟刀疤脸说明了情况,就让梁怀州送自己回家。
因为害怕再多生事端,谢小渔婉拒了梁怀州把自己送进家门,自己推着轮椅走进了大门。
她感觉到气氛一阵怪异,至于是哪里怪异,她说不上来。
才刚走进客厅间看到了男人坐在沙发里,低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谢小渔刚想走向旁边的电梯,就被一声严厉的苛责给镇住了。
“站住!”
谢小渔身子一震,不明所以的回头看他。
不知道这个小肚鸡肠的男人到底又是再发什么神经病。
厉廷川的面色阴冷,谢小渔的表情比他还冷淡。
客厅内的气氛一瞬间变得冷凝。
“你有事吗?”谢小渔冷冷的说道。
对着这个男人她实在没什么好脸色。
“你去哪了?”厉廷川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