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正是这人让他锒铛入狱,和那些恶人沆瀣一气,只是披着一身官服罢了。
“江家小子。”
李捕头看到江眠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他在临安城当了十几年捕快,自问对江家知根知底,谁又曾想得到这小子竟然还有来头,害得他被典吏大人一顿臭骂,幸好这几年收了不少街面上的好处,掏空了家底儿才保住这个捕头位子。
他现在对江眠是又怕又恨,但还是硬着头皮开口:“西市卖肉的郑家一大早就去衙门里报案,当家的郑西关被人昨夜在自家屋内打死,你…你知情吗?”
“李捕头可真是问住我了,我与那郑西关素无来往,如何知晓。”江眠一脸平静,语气淡漠。
“那你昨夜在何处?”李捕头搓了搓手,声音越来越轻,有点发虚。
“郑家人一口咬定你与他们有恩怨,可能要请你去衙门里一趟。”
“李捕头这次不直接命人把我带走了?”江眠冷笑道。
“眠哥儿,之前…是李某办事不周,没有考虑清楚,海涵,海涵。”李捕头陪着一张笑脸,嘴唇似乎有点发抖。
“昨夜我在家中睡觉,李捕头所说之事与我无干。”
“上次的事你们衙门都还没给我一个交代,这次又要把我带走不成?”
江眠转身就要回屋:“李捕头请回吧。”
“可……可…..”
李捕头说了一半突然停下了话头,猛的转身就走,生怕江眠出言。
江眠冷眼看着突然离去的李捕头,收起了手上那把杀猪刀。
……
午时一刻,洒金街。
仙人居。
这是全临安城著名的酒楼。
西湖醋鱼,粉蒸狮子头……
二楼的雅间里,江眠点了满满一桌子菜,吃的津津有味。
三千两白银到手,吃一顿好的也不算太过于奢侈。
武道境界愈涨,他的胃口也越来越好。
虽然修习了玉肌吐息术之后他已经不需要再满足口腹之欲,只靠吐纳元气就能维持性命。
“你们听说没,今晚含光阁有一场拍卖会。”隔壁的雅间有人出言,江眠如今耳清目明,对方也未刻意隐藏,他听的很是清楚。
“自然是有消息,听说今晚会拍一件道门的至宝。”
“道门?”江眠竖起了耳朵。
“那可得去凑凑热闹,不过道门至宝怎么会流落到这小小的临安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