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都不肯相信我,甚至就连仵作验尸之后确定他是中毒而死,他们也觉得毒是我下的。”
“你别抱怨了,现在已经弄清楚了,毒不是你下的,这南靖县的县太爷司钰松的能力确实是不太行啊!不过,这次的情况危急,就先不撤他的职了,我跟司钰松打好招呼了,你先跟我离开这里,我还有话要和你说。”
“喂!”柳苗苗缓过神来了,“你不是来接我的吗?你为什么让人打开了梁浅月的牢门啊?”
“柳姑娘,实在是抱歉,”牧贤替宴墨回答了,“我们这次来这里,就是为了找梁姑娘的,和你无关。”
“为什么?你们怎么会和梁浅月有关系呢?你们为什么不救我出去啊?你们难道想让我死吗?”
不管柳苗苗如何喊叫,他们都不再搭理她,径直离开了大牢。
原来,宴墨来到了南靖县之后,为了查找梁浅月行踪更方便一些,他直接和南靖县的县太爷司钰松亮明了自己的身份,然后让他帮忙寻找梁浅月。
结果,司钰松听到了这个名字,又看了画像,当时汗就下来了,还抬手擦了擦。
宴墨示意司钰松但说无妨,并且保证不会追究他什么,他才把实话说了出来。
宴墨这才知道,自己如果稍微来得晚些天的话,梁浅月可能就没有了,因为这个夏天也不剩多长时间了,马上就要秋天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啊?”这是梁浅月被救出来之后,和宴墨说的第一句话,“你的真实身份应该不是富商那么简单吧?不然的话,县太爷为什么会对你这么恭敬呢?”
“让你猜出来了,”宴墨也不打算再隐瞒了,“我是辅政侯府二世子宴墨。”
梁浅月搜寻了一下原主的记忆,原主是个没有见过世面的,没听说过宴墨这个人,至于辅政侯叫什么,原主也没有记忆。
但是,在原主的记忆中,有一个暄朝百姓都知道的事情,那就是暄朝的皇家姓宴,而且,辅政侯好像还是皇上的亲弟弟,是之前没有迁都的时候的皇上。
搜寻到这样的记忆之后,梁浅月的脚步停了一下。
“你怎么了?”
“你是皇室的人?你爹以前是皇上?”
宴墨白了梁浅月一眼,“本世子辛辛苦苦把你揪出来,你就这么同本世子说话啊?没大没小的!信不信本世子叫牧贤把你拿了,然后再扔进大牢里啊?”
“您不会的,”梁浅月终于想起来用尊称了,“对了,您刚刚不是说有话要和民女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