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眼嘛你们!”
“喏,还不是那傻帽儿,特么不办业务不让进,把我们当做占便宜的来了!”
俞彦侨顺着徐春红的目光看去,一穿着厚实棉袄的中年人耷拉着眼坐在做桌子后面,脸上透着倨傲,
一双小眼朝四周扫视着,身前桌子上摆着根警棒,看样子是安保来的。
俞彦侨大致明白了过程,可能那安保听徐春红两口子外地口音,又见他们不办业务,遂起了恶意。
京城的一些人比较排外,仗着自个是本地人,特么对一些外地相当不客气,特别是一些底层务工人员。
俞彦侨眨巴着眼睛,伸着手示意那两口子站一旁,霎时,这货扬着笑朝那安保走了过去。
“大锅,我想营业执照,在啷个窗口办嘛?”
“你特么的挡着我了!”
正看一盘靓条顺的姑娘时,安保的视线突然被一人给挡着了,遂面色不渝,道:
“你丫的眼珠子长天灵盖上了嘛,办业务就去营业员去,特么找干嘛,瞎啊!”
这个年代,一般人在这种地界办事,天生的矮人一等,这也是多数这种单位的日常映照。
安保性格恶劣、态度极其嚣张,一双吊眼瞅着俞彦侨,后者突兀的面皮一收,目光炯神,透着凝重,声音很是端正,道:
“同志,请问我来到的地方是工商局嘛?还是一个土匪窝!”
他的声音嘹亮且低沉,时而激奋,时而高扬。
“你…你谁…谁啊!”
此刻大厅内来办事的人以及工作人员都伸着脖子朝俞彦侨这边探了过来,
有好奇的、有看热闹的、有不明所以的,唯独没有劝架的。
安保此刻有些一脸懵,平时嚣张跋扈惯了,丝毫没有注意自个的行为有何不妥。
“您就不算是营业员,但算是这里的工作人员吧,我礼貌的询问你,可你不问青红皂白,就对我进行人身攻击和辱骂,试问?这是土匪窝吗?”
俞彦侨能确保自己的话能让每个人听见,特别是最后一句,直接犹如炸雷响彻整座大厅。
“你特么的…是干什么的,你精神病吗!你走不走?不走我报警了。”
安保现在就像是猎人枪下惊慌失措的黄鼠狼,强装着内心的不安。
俞彦侨撇了他一眼没说话,反而转身朝一旁边看戏的大妈,道:
“阿姨,您好,我是传媒大学毕业生,现在是身职某报纸栏目的记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