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在所有人眼中向来体恤民心,为人正直平和,而他搬进城主府之后完全变了个人——他开始自私自利,开始压榨百姓——也恰恰是在他搬进城主府之后,你几乎每一天都会出入城主府,在旁人看来你们之间的兄弟情谊倒是深重,不过阮鲸洛告诉过我们,城主向来对你的行事作风嗤之以鼻,跟你根本没什么兄弟交情,你们这么恶劣的关系,你竟然还会每天出入城主府?这些线索联系起来,不得不让人生疑啊。”
“明眼人大概都能猜出城主的转变与你有关,但是他们都没有证据,只能是不敢怒也不敢言。”小玥在一旁补充道。
段启脸皮微微抽了抽:“你自己都说了没有证据,你是想凭借这几句话来污蔑我不成?!”
海棠笑了笑,继续淡淡地开口:“你且先听我说完。最开始我还在怀疑可能是你抓到了他的什么把柄,让他不得不听命于你,不过后来我发现并不是——根据我们在城主府打听到的消息,你每日都是正午时候去城主府,待到日落方才回段府,而且你去了城主府之后便一直跟城主待在一个房间内,从未走出过房间,直到你回段府时方才离开那个房间,我们观察多日都是如此。你这段时间跟城主到底在房间内做什么我不得而知,但这个现象本身已经很奇怪了——更奇怪的是,你虽然进入那个房间后从未出来过,但城主倒是在这期间偶尔会离开房间,而且一天之中他也只有这段时间才会偶尔离开房间,其他的时间,他都在房间内待着。”
“你,你怎么知道?!”段启一惊,他终于不再有刚才那般平静了,下意识地如此说道。
“你承认就好,毕竟关于这一点,我们也只是自己知道,但是却没有证据能够向他人证明。”海棠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
段启一怔,他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可是这又能说明什么?!”
“仅凭这些当然说明不了什么实质性的问题,不过它却让我们知道,自从城主搬进城主府以来至今,你跟城主从来没有两个人一起出现在其他人的面前——换句话说,你在人前现身的时候,他从来没漏过面,而他在人前现身的时候,你又不知在何处了,一两次可以说是巧合,但一连大半年都说是巧合,怕是有些不可能吧?”
阮鲸洛听到这里已经渐渐明白海棠的意思了,她颤着声,难以置信地向段启说道:“难道你把我爹……”
“洛洛。”小玥见状,握住了阮鲸洛的手。
“不管是阮鲸洛所说的自从城主搬进城主府以后她再也没有机会与城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