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
海棠收起纸条站了起来:“所以啊,我说过我没有告诉你们的这些消息并不是什么开心的东西。”
不知何时,大堂外的太阳已经微微西斜,染红了半片天。带着艳红色的稀疏晚霞暖洋洋的挂在天上,夜虫的叫声也三三两两响了起来。
小玥把玩起了桌上的链子:“那这个东西呢?”
“这个东西,也从侧面印证了我根据现有情报所做的猜测,”海棠叹了口气,又缓缓坐了下来,“不知道你们是否还记得甘芜——应该说是张婉儿——她说过,在她有一次的梦境里,她父亲临死前,在那根横梁砸下前,她看到了似乎有银光一闪,她父亲似乎是想从衣裳里掏出什么东西……本来我并没有将这个细节当回事,可直到我看到了曜白的这份情报我才知道,那一闪而过的银光应该正是一条链子,而这链子跟张婉儿身上那条正好成对。”
海棠说着,从小玥手里拿过链子,指着吊坠的叶片:“你们仔细看,这并不是普通的草叶,”海棠用手摸过一瓣叶片上的纹路,“想象一下,如果还有一个一模一样的吊坠与之合起来,像什么?”
“合起来的话,这是……”阮鲸洛若有所思,“四叶草?”
小玥点了点头:“原来如此……曜白信中所提到的那镶嵌在墓碑上看上去有些像草叶的东西应该就是剩下的那个吊坠了吧,不过因为温度太高,外面漆着的一层银融化掉了,也被烧成了黑色,里面的铜还未完全烧化,所以它还勉强维持着草叶的样子。”
“而四叶草也有着守护和幸福的含义。”
阮鲸洛接着说道。
海棠看了看有些萎靡不振的两人,将吊坠收了起来,他拍了拍手,道:“好了,你们也不要一直这么低沉了……这件事我们就不用让小城知道了,她一定又会多想的。”
“你们说,”阮鲸洛咬着下唇,“如果张婉儿到最后如果知道了自己的真实身份,她还会做出这样的选择吗?”
海棠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本来我是想着等她身体恢复再好些了告诉她真相的,可哪知——毕竟一切皆有可能,我当时若是告诉她了,她可能会选择活下来,但也有可能会更加坚定求死的想法。我们这些事后诸葛亮的人,最不应该的就是去想象那些已经不可能再发生或者挽回的事,小城她就是这样,所以才陷入了深深地自责里。我们能做的,只应该是为已经发生了的事好好收尾,不管是怎样的结局,我们都必须去接受它。”
海棠看着眼前感性的两人,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