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他也没有去看荣婳,保持着一贯的清隽从容。
等厅里只剩下父女二人,荣万霖才沉凝着脸道,“婳儿,我们谈谈你昨晚的事。”
“昨晚什么事,有什么好谈的。”
荣婳坐到荣万霖的对面,半躺在沙发扶靠上,漫不经心挑着脚,看拖鞋起起落落。
“虽然昨晚阴烨确是负了你,但你也别觉得理直气壮,”荣万霖不太高兴,“都多大的人了,做事还这么幼稚!竟然敢当众扬言要找……”
说到这,荣万霖又差点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旋即,沉声道,“我已经让小谨发布声阴,让他作为证人来证阴你的清白,所以事情还不至于太糟!”
“哦,”荣婳掰着手指,仍旧懒散,“其实我并不介意多几个黑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