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样啊……”荣婳垂下眼皮。
见状，荣万霖眼底愈发沉吟，坐到沙发上，继而，仿似不经意地问，“你怎么对小谨感兴趣了？不是跟他看不对眼吗？”
“……没有感兴趣啊，”荣婳随便敷衍了句，“我就是随口一问。”
“爸，我先上楼了。”
话落，便拎着包往楼上走去，一边走一边拿出手机给温凉打电话。
表情和语气都是一如往常的没心没肺。
荣万霖慢慢松了口气。
然而，这晚，荣婳失眠了。
抱着大熊在床上翻滚了大半宿，直到窗外逐渐现出了鱼肚白，这才晕晕乎乎地睡了过去。
可是，睡着了也不安稳，全都是乱七八糟的梦境。
一会梦到封谨压着她逼她还债，一会梦到他邪笑着用录音威胁她，一会又梦到他把她禁锢在车里说什么来日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