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诗曼与女人对视着,她的指甲已经深深陷进了掌心,看着面前这张毫无瑕疵、被外媒评价为“钻石级别高级定制的脸”,她有一种冲动——
狠狠划破这张脸!
如果没有这张脸,就算荣婳是正统的荣家千金又如何,就算她演技突破天际又如何,凭她臭到家的名声,怎么可能有资格对她如此羞辱!
“荣婳,你凭什么这么嚣张!”
宛如从齿缝中咬出来的一句话。
荣婳当然察觉到女人眼底潜藏的那抹疯狂,她不由得想到了裴洛施。
心头蓦然被一股极不舒服的感觉笼罩住。
荣诗曼跟她明争暗斗了十年,在她背后做了不少小动作,外人面前通过贬低她抬高自己更是常有的事,所以荣婳对她向来没什么好感。
但是,没有一次,如今天这般让她觉得不舒服。
仿佛暗处有一只无形的手正在慢慢伸向她的后背,令荣婳厌恶极了。
因此,耐心完全丧尽,她的眼神亦冷到极致,仿佛能够淬出冰渣来,“人可以有梦想,但不能没有自知之明,喜欢一个人没错,但如果对方不喜欢你,你还强求,那就是自讨苦吃。什么公平竞争,别天真了,倘若封谨对你无感,就算你赢了全天下的女人又有什么用?言尽于此,你自己好好体会吧。”
江淑云救过她爸的命,所以,她爸在她和荣诗曼的矛盾中很难做。
故而,这十年来,荣婳对于荣诗曼最多也就是言语上打击一下,否则,按照荣婳的性格,早就把这种招摇的白莲花打压得爹妈不认!
但是,这不代表她对荣诗曼的宽容没有下限。
今天已经给了她忠告,日后若荣诗曼敢超越她的底线,那么,她是绝对不会手下留情的!
鉴于荣诗曼挡在门前,荣婳转身准备去楼下。
可是,她刚走出两步,就被荣诗曼拽住了,然后,一把将她甩到墙上。
荣婳皱眉,左肩被摔得隐隐发疼。
这时,荣诗曼却逼近她,眸子里燃着几分疯狂,“荣婳,你有什么资格教我怎么喜欢一个人,凭你那数不尽的前任吗?”
“放手。”荣婳面色沉到极点。
荣诗曼却不听,冷哼一声,唇边也渐渐荡起了冷笑,“你以为封谨是真的喜欢你?别自我陶醉了,他不过是贪恋你的身体,一时新鲜而已!毕竟,将曾经抛弃自己的公主殿下压在身下,对任何一个男人来说,都是难以抵抗的诱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