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时,齐天成只觉得有几分熟悉,但却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了,只当她是那洛宁的同党上赶着找事,直接便怒斥道:
“大胆贼人,公然扰乱法场,意图不轨,竟然还敢戏耍本官,还真是活腻了!”
齐天成觉得兰瑶在找死,怒不可遏之下,当即便不由分说地挥手下令道:
“把她给本官抓起来,同时立刻对洛忻行刑!”
兰瑶根本不按套路出牌,搞得长开跟也不是不跟也不是,只得期盼这救援来的再及时些了。
毕竟,如今在这民间,女暴君的名号并不比这个作威作福、一手遮天的齐天成好多少。
若是暴露身份,那恐怕……
变故来得猝不及防,不远处的高楼中,藏身其中的少女站在窗台前望着那一抹站在高台上的矜贵身影,眼底瞬间染上了一抹炙热,她握在手中的东西也没有扔出去,只是恍然地喃喃自语道:
“师兄,或许,爹爹有救了!”
徐时言同样也看到了那一道风华绝代的身影,他不可思议地开口道:“在雪州,竟然还有人敢当众挑衅齐天成,这人究竟是什么来路?”
徐时言并不知道兰瑶身份,自然心中有所怀疑,不免又追问道:
“宁儿,都到了这个时候,我们真的不用出手吗?”
洛宁咬了咬唇角,她其实昨夜从进别院之后便已经清醒了,而且她从打晕的那个侍女身上搜到了可以证明其身份的东西。
所以……
洛宁死死地盯着自己父亲憔悴的身影,按下自己心中的激动,压低了声音道:
“师兄,那是监察司的人,昨夜救我的人也是他们,我想,此事他们若是插手了,应该还有一线生机。”
“今日我怕横生枝节,所以才选择了不告而别,没想到他们真的是在查齐天成。”
“竟然是他们?”徐时言自然知道这监察司是个什么地方,他心思微转,头一次没有拘泥于正道的狭隘观念,反倒是根据实际道:
“宁儿你说的对,监察司背后势力之大绝不可小觑,他们行事虽然狠辣,但毕竟是君后统率,也并非善恶不分。”
徐时言性格沉着稳定,他一边握紧了洛宁的手,一边理智分析判断道:
“看来他们也注意到了齐天成私自开采金矿一事,有他们介入,事情大约不会尽如齐天成之意,我们先静观其变,若有需要再出手。”
洛宁也很聪明,她一刻也不敢放松心神,很快便基于对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