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静姝愣了,她一直以为还珠是打姐姐进宫便跟在姐姐身边的。
“二十二年时,主子身边曾换下去好些人,奴才就是这时候被添补进景仁宫的,起初,奴才只是院子里伺候花草的,后来得主子看重,这才有福气能在主子身边伺候呢!”对于这一桩旧事,还珠倒是没有刻意隐瞒的意思,毕竟这事儿当初闹得动静极大,虽说最后虎头蛇尾了些,但有些老人还是多少有些记忆的。
“这样啊。”
···
不过三日。
赫舍里家就大张旗鼓地闹到了隆科多府门前。
哀嚎叫嚷,耍尽了‘泼妇’姿态,闹得是大冷天的都不耽误围上五六圈看热闹的人。
可以说给京中大大小小的茶楼客栈提供了不少的闲聊谈资。
两日后大朝会。
御史状告到御前,先告隆科多宠妾灭妻,放任妾室李氏欺辱嫡妻赫舍里氏,又告李氏不敬上位、以下犯上囚赫舍里氏于柴房,屡次鞭挞于她,更致其成人彘···
往日饱受忽视甚至对额娘遭遇一直隐忍不言的岳兴阿也一身狼狈来到了御前,双目极空地静静阐述这些年他额娘在府中受到的残忍遭遇,本来因其出现而争闹起来的朝堂随着那字字带血的话渐渐如死寂一般。
···
“我当真没想到这世间居然有如此心狠毒辣之人!杀人不过头点地,那李四儿居然敢那般欺辱残伤于赫舍里氏!那岳兴阿也是个脓包,身为人子,眼睁睁看着自家额娘饱受欺辱伤害,却视若无睹···”
‘还杀人不过头点地,这是打哪儿带来的江湖风气?’静姝叹了口气,倒了一盏茶递到了自家额娘手中:“额娘润润喉,且歇歇。”
“额娘又不曾说错!”许是同为正室嫡妻,富察氏待赫舍里氏已经从最初的怒其不争,渐渐转变成感同身受了,这会儿就算嗓子微干也只端着茶水不喝,生怕耽误她说话似的:“那毒妇李四儿被处以极刑倒是大快人心,只不过,那隆科多居然只被罢免了副都统、銮仪使的职位,仍在一等侍卫上行走,着实叫人不快。”
静姝倒是不这么觉得,自家姐姐也是难得有心情,每日里都要叫还珠往来于皇宫和她院子里,尽量做到及时有效地向她转述隆科多今日何时又如何闹到圣前,为了求他那好姐夫、好表兄饶过他的真爱的小故事又闹出了那些笑话呢!
“若是圣宠依旧,莫说罢免干净,便是贬为白身也总有复起的时候、
可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