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到了小库房,揉着泛红的脸,心中苦笑。
果然,自我脑补,最为致命。
“主子?”空青看着缩在角落里自己嘟囔着什么的主子,满脸迷茫。
“咳咳,那个九福晋之前送来的葡萄酒呢!大喜的日子取一瓶来吃吃。”
“···”空青扫视一圈,屋里尽是磊着整齐的各色锦缎,叠好的大小皮子,大衣柜中挂着暂时存放的那些暖阁放不下的大氅,墙角的衣箱里都是春时夏日的衣裳,迷茫道:“葡萄酒不是放在存药材那间吗?”您怎么来料子库这间寻来了?
静姝被提醒之后,脸上越发的红,都不敢对上空青看她的目光了,只匆匆道了一句:“也是许久不过来了,记差了,那你取了回去,我先回了。”就快步离开了屋子。
“哪去了?”
嗷!
一进屋就是这么低沉微哑的一声,谁受的了!
静姝避开四爷的视线,故作语调轻快道:“去寻壶葡萄酒吃吃。”
看着莫名别扭起来的人,四爷挑眉道:“有喜事儿,是该吃两杯。”
菜肴摆上,酒水满上。
静姝吃的一派‘欢乐’,吃菜布菜‘忙的’完全没有跟四爷视线对上的机会。
还在为自个儿的聪明略骄傲呢!却忘了一个定律——人在紧张的时候嘴容易干,而她面前又只有酒。
毫无悬念的,她喝多了。
四爷是最先看出来的。
那双往日清凌凌的桃花眼,这会儿泛着勾人的红,雾气蒙蒙,仿若秋后烟雨,带着动人的温柔。
想着自打他来这人就一直视线闪躲的样子,四爷满眼的无奈:“你这是又闹得什么性子。”
静姝迷蒙间听了见熟悉的动静,就起身摇摇晃晃地往声音的方向撞了过去。
那架势,绝对不是乳燕投林,而是···饿虎扑食。
四爷被撞的往后一仰,就连身下的凳子都被撞得吱的一声往后划了一段,他又是好气又是无奈,但还是小心地护着在怀中一拱一拱地折腾的厉害的小醉鬼。
嗅到熟悉的气味,静姝渐渐消停下来,一边摸索着一边扬起头,对着眼前重影的脸费力地摇了摇脑袋,也依旧看不清,就又伸出食指试探着轻轻描摹,摇头晃脑的一点点在脑海中勾勒。
这里是眉毛,对哒,那个人的眉毛就是又浓又密,棱角锋利,就跟他的性子一般的嫉贪如仇。
这里是眼睛,对哒,那个人的睫毛就是又短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