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意忽略了一种可能——太子妃。
不过,这都不重要了,毕竟,真凶已知。
“主子,还有一桩事儿,直郡王今早便快马回京了。”
“嗯。”静姝不意外,这是大事儿,只不过:“只直郡王一人?”
“还有随行的女眷。”
“八爷那?”不是,连康熙都不打算维持直郡王与老八的表面兄弟情了么?要知道老八可是自小被抱养在惠妃膝下的,这种事儿不回去,怕是又是一桩说不得什么时候就会拿出来攻歼之事。
提起这个,空青小脸一暗,道:“万岁爷本是命八爷与直郡王一道回京的,但,但直郡王自打听到这个消息,便跪在万岁爷院前不起,直气的万岁爷摔了镇纸才允了的。”说到这儿,空青脸上都带上了可叹,直郡王为了惠妃娘娘敢与万岁爷顶起来,当真至孝。
可这事儿却是听得静姝一愣。
直郡王何必要与八爷顶起来呢?若是不想见八爷,直接自个儿快马加鞭疾行把人远远甩在后头便是呀!毕竟直郡王的体格可是行伍出身,而相较之,八爷就是个‘文弱书生’,无论是自个儿的马上功夫还是随行人员的骑射之术,都是远远不能与直郡王一行相比的,只要直郡王想把人甩开,绝对不难。
而且,这般也是给八爷下了个明套。
若是八爷不死跟着追,教直郡王归京的日子晚的多了,那便是待惠妃薨之事不上心,又是一桩不孝之事!
可即便八爷拼死跟着追,也是绝对追不上的,到时候,这顶不孝的大帽子就算是扣死在八爷身上了!
等到了京中,直郡王自可以揪着八爷‘不孝’的由头不叫八爷出现在惠妃灵前,等万岁爷知道了这消息,也没法说一个不是来。
又何必非得与万岁爷顶···不对!
静姝猛地扭过头看向空青:“你方才说万岁爷砸了镇纸?什么时候的事儿?你听谁说的?”
“是的,就是今晨的事儿,那时候天才亮透呢!奴才是听织造府前院伺候的洒扫丫头说的。”
静姝看着调皮甩尾的游鱼,心中迷茫。
不该的呀!此事无论如何都是直郡王受了委屈,便是直郡王脑子一时抽了,也莫没有叫他再受委屈的理由,康熙如何会···等等“太子呢?”
“太子爷?”空青一愣,回忆了半晌确定脑中当真不曾有太子爷那边的消息,尴尬无措地看向自家主子:“奴才这边没听说太子爷那儿有什么动静,不如奴才去找顺心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