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之后,所有人都兴奋了。
推行人的位置,成为了所有人眼中的香饽饽。
这就是一笔实打实的‘政绩’‘民心’呀!说不得还能名流千古呢!
无论是太子党、还是千岁党,甚至是其他有私心之人,都死死盯住了那个位置。
“众卿以为如何?”
“有赖万岁爷圣明贤德,大清才得如此佳种!”
此言一出,满朝皆伏地高声道:“万岁爷圣明贤德!”
“都起来吧!既然你们皆对此种无异议,那有何想法,尽述便是!”
一位大臣率先出列叩首道:“臣以为应当立即推行,此乃利国利民之大事,涉及民生温饱,不该多拖。”
话音未落,另一位大臣也出列道:“奴才以为,此种只在京郊一处试种,便全国推广,不慎周全,且,如今种子数目不多,尚且做不到全国推行,倒不如先全国择多地再行试种后,再根据各地情况,进行推行不完。”
九福晋说的激动,静姝听的也激动,差点忘了故作出来的模样,一直强撑着到把人送走才卸下这份力,整个人瘫在了罗汉榻上。
吓得空青几个一惊,连忙簇拥到主子跟前道:“主子,可是哪里不适?”
“不是。”静姝懒洋洋地摆了摆手:“只是与九福晋面前装作这般模样着实辛苦了些。”
“主子若是不愿受九福晋从中劝和直言便是,何必为难自个儿?”喜暖不解道:“何必这般平白累着自个儿,您身子顶顶要紧呢!”
静姝没有回答,只依旧拧着眉头歪着。
空青直接捧来一盏蜜水,袅袅热气带着扑鼻芳香,瞬间舒缓了静姝的神经,脸色瞧着惬意了不少。
空青见主子舒服了,才解释道:“九福晋是不同的。”
“哪里不同?”喜暖问得随意:“可是与主子关系好?”
“远不止如此,”静姝这会儿也有心思解释:“九福晋这些年···与九爷一起,不过为国库做的贡献,单单开通海运贸易、打破玻璃西洋镜钟表等技术垄断,研究出水泥用以修城墙、筑河坝、修大路!还有那棉···”静姝到底没有细说那些没有呈上去的部分,只是道:“桩桩件件都是利国利民的大好事,她与我不同,她是可以展翅翱翔的雄鹰,能为百姓做出无数你可能永远也想不到的贡献,这样的人,如何不叫人敬佩?”
静姝笑道:“若是旁的事儿,能叫这位莫要分心于这些杂事儿上,我自然没有不应的,便是并非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