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索了几下,竟然又翻出了几套新衣裳。
安听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你......这......”
“不用惊讶,既然这铺子归了我,就得为我所用才是。”容洛熟练地拿起药箱,把安听身上最显眼的几处伤口处理了。
“以后做任务小心点,能有更好的办法就别靠伤着自己去脱身。”容洛仔细的将伤药抹在她手心里,“那大网上面的银针即使没有掺上剧毒,扎在身上也是会痛的。”
“你怎么知道我被网......”安听想起刚刚他来救自己时间掐的那么准,又想起藏在假山后面时,莫名其妙落下来那两块石头,突然就反应了过来,“你一直在监视着我?”
“当然。你第一次出任务,若是出了什么事情,我这么多天的亲自训练,岂不是做了无用功?”容洛头也不抬的回答她。
“那假山旁边的那两块石头,都是你扔的?”安听手上被药刺激的一痛,条件反射的想缩回去,又被他强硬的抓了过去。
“原本想给你增加点难度......另一只手伸出来。”容洛一边处理她手上的伤,一边笑道,“没想到钓出了点别的东西。”
安听揪起了眉头:“你所说的别的东西,是打了我一掌的那人吗?他到底是什么人,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容洛沉默不语,安听便将手抽了回来,想借此引起他的注意。
“别动!”容洛一把将她的手抓了回来,许是不想让她再缩回去,便将其紧紧捏在了手心里。
安听的手被他的温度包裹着,突然有些难以适应,甚至心脏似乎跳的更快了一些。她抿着唇,目光落在他们相互交织的手上,容洛手心的温度十分温暖,这股温暖让她有一种难得的安全感,是自从离开父母亲以后从来没有过的。
她觉得眼下的气氛变得有奇怪,必须要赶紧说些话来打破这种局面。
“你......”
刚说出一个字,容洛也开口了:“疼吗?”
安听瞳孔一颤,思绪仿佛回到了很多年前,记忆碎片中那个富丽堂皇的屋子里,小大人似的男孩子也捏着她布满伤痕的手,轻轻的问出一句:“疼吗?”
“疼。”安听撒娇似的嘟囔了一声,转眼又摇了摇头,“不过没关系,明屋的杀手应该都会反复遇到受伤和伤人的情况吧!”
她必须告诫自己,现在已经不是小时候了,身边也没有疼爱他的爹娘和哥哥,没有人会在乎她的伤痛,所以根本没必要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