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冶炼司围的水泄不通,也是这个价格,绝没让步的可能。”
一把刀一万文,一副甲胄一万文,一杆长矛五千文,一把弓三十万文,一束箭一千文。
两万件甲胄四十万两,两万把刀二十万两,一万件盾牌十万两,一万件长矛五万两,两万把弓六十万两,十万束箭十万两。
朱棖想过制造兵器很贵。
但特么没想到制造冷兵器这么贵!
所以。
当你进到饭店看菜单发现吃不起,但又很想吃的时候,怎么办?
“那本王今日便信了你的话,若是让本王发现你冶炼司贪赃枉法,本王便抄了你的冶炼司。”
“一个月后,本王来取兵器。”
“这些酒水就当是本王赏给冶炼司的,我们走!”
说罢。
朱棖催马冷漠的转身,扬长而去。
几名将士拉着马车将稻米白面酒水拉进了冶炼司。
瞅着霸道如斯的朱棖离开,刘玉峰长叹了一口气,摇头道:“让冶炼司一半的铸造师停下来,给蓝城王打造兵器吧!”
几个随从气愤的道:“大人,这蓝城王未免也太欺负人了,难道他还真的敢围了我们冶炼司不成?”
“自然不敢,我们直属军器局,就算是给蓝城王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主事摇了摇头苦笑一声。
随从当即不解:“那大人您为何要答应?”
主事苦笑一声:“你们还是太年轻啊,有时候,威胁仅仅是一种态度,警告之意更多于其威胁内容。”
“就好像,当你被人羞辱之时,你自然是反击,这是口角之争,骂不过只能灰头土脸的回去,可对方若是跟着你一路辱骂,站在你家门口,厅堂之上继续羞辱于你,你会如何做?”
随从不明所以的回道:“自然是再三警告,若对方不听,便拳脚相向。”
主事哀叹道:“是了,是了,你手中有刀兵,背后有权势撑腰,若你警告再三对方不听,便是暴起而杀人,不再是警告了!”
“今日我们若不大答案,到时候就不是将冶炼司围起来,而是冶炼司这三千四百人,就要被全部下狱了。”
“哪里有什么道理可讲,人家是实封兰县的皇子,我们是朝廷的朝臣,犯了同样的错,我们面临的是杀头,而人家不过是惩罚而已!”
“更何况!”
更何况,朝廷基调已经在转变,自反对分封的刘基被陛下辞退回青田,浙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