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秦佳又问。
但想也知道,这家客栈的小二是不可能说祝江江的好话的。
他们客栈的生意都要被祝江江抢走了,他哪里还会替她说好话?
“祝小娘子吧,待人不善,身为晚辈,却不侍奉家中爷奶,听说她还把自己的奶奶和姑姑当众打了一顿呢,啧啧……”
江南镇就这么点儿大,祝江江做过的好事、坏事,都会被人从里到外翻个遍。
不过其实大伙儿都清楚那祝家人对她做了什么,所以对于她打人一事,也没有过于讨伐她的不孝。
“哦?还有这事儿……”秦佳喃喃道。
目光移到门口的孩童身上,若有所思。
另外的两位男掌柜似乎舟车劳顿,在楼上歇了一天,都没有下来,自然错过了小二的这番“好戏”。
小荒村民宿。
招牌已经按照歌里唱的那样,挂在门口树上最显眼的地方。
这棵树是祝江江从北边小屋的河边挖过来的成年柳树,柳条尚青,又浇灌了几日的空间水,现在已经长得比春天的时候还要旺盛。
柳树下,摆了两套石桌石凳,桌上刻着围棋和象棋的棋盘,供有兴趣的客人相约在此处喝茶下棋。
就像此刻的裴桑。
他一个人在下围棋,自己与自己对弈,一副找不到对手的模样。
“我说裴大公子,明日我家民宿就开业了,明天你能不能别在这里装深沉,你这样会吓到我的客人的。”
祝江江坐到他对面,吐槽他道。
“我为何会吓到你的客人?”
裴桑不解,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着打扮,“本公子衣冠齐整、气质非凡,有何不妥?”
祝江江脸上扬起一抹敷衍的假笑,“就是因为你这过于非凡的气质,才会吓人,你没发现大伙儿都不敢靠近你吗?”
澧京来的贵公子,跟江南镇格格不入,谁敢靠近他啊。
祝江江:“就连武老先生都会换一身普通衣裳出现在这里,你非要穿得那么贵吗?”
裴桑:“那明日我换一身衣裳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