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他刚刚来到徐增寿府上。
院子里仆人看到魏辉祖,赶紧上前:“拜见魏国公--”
“滚开。”徐辉祖上前就是一脚,直接把那仆人踢翻出去。
院子里顿时鸡飞狗跳,神鬼避易。
他一口气直冲内院,很快就遇到闻迅而来的徐增寿。
“大哥?”徐增寿惊讶道。
“你,你,你这---无耻之徒---”徐辉祖气的直哆嗦,想怒骂徐增寿,又想不到好词,想上前打他,又觉的不合适。
“我又做错了什么?”徐增寿莫名其妙。
“你还敢说?”徐辉祖上前一把拎起他的衣领,差点想给他一拳:“你在圣上面前说什么了?”
“我说什么了?”徐增寿反问。
“你---你---”
徐辉祖气的不行,你说我和高煦那不肖子打赌,还输了我的宝马,又不承认?俺堂堂魏国公,岂能做出这种事?
“原来大哥说的是这个?”徐增寿笑道:“我说嘛,大哥岂会言而无信,是高煦这么和我说的,没想到是高煦骗我,这个小混蛋,下次我非好好教训他不可。”
“。。”徐辉祖眼珠子都要瞪出来。
“大哥莫生气,怪我一时错信高煦,回头,我去好好说说高煦,以后不能再胡说八道。”
“你,你别装腔作势,你根本就是故意的。”徐辉祖气的想杀人,他重重的放下徐增寿的衣领,用一种恨铁不成钢的语气道:“自古以来,那些两面骑墙派,通常都不会有好下场。”
“俺徐家,深受太祖恩德,所有的一切,全赖朝廷恩赐,身为人臣,须尽心孝忠当今圣上,四弟呐,你莫要一错再错了--”
徐增寿还没回答,外面传来大笑。
“增寿增寿,我收到消息,宫中传旨,放人呐,放人呐--”有人兴冲冲跑进来。
正是驸马王宁。
王宁刚跑进来,就看到徐辉祖也在,他脸色顿时大变,掉头就走。
“该死。”徐辉祖跺脚,顾不得教训徐增寿,转身就往外跑。
“大哥。”徐增寿还想拉住他,完全拉不住。
徐辉祖来的时候是骑马来的,(因为洪武六年开始,大明严格乘轿规定,除了妇人,只有六十岁以上的官员和腿脚不便的才能乘轿。)
不料他走出徐增寿府,赫然发现自己的马不见踪影。
徐辉祖气急败坏,又进府抓了个徐府仆人,一问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