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陈文看朱高煦画时,还觉的朱高煦画的简陋,今天一看大明军用地图,突然发现自家高阳郡王画的那图,都是算是精品。
「刚刚哨探回来报告。」谭渊拿手中的一些卷纸拿出来,这是哨探们画的,陈文和朱高煦一看,差点没喷了。
更简单,简单的几乎不敢相信。
朱高煦感觉到前世幼儿园小朋友都画的比这些哨探的好。
好在还有军用地图可以对照,谭渊拿哨探们画的图和地图对照起来。
「明天大早,全军会渡过白沟河,这个位置比较浅,战马可以直接过去。」
「步兵也能涉水而过,不需要船。」
「我们是第二拨过河。」
「我们全军骑兵,过河后,从这里绕过雄县,直接到这个位置---鄚州以南的月漾桥来。」
月漾桥的位置,正好在白洋淀风景区内,四面临水,连接东西两边。
「鄚州南军听到雄县被袭,援兵肯定会从月漾桥经过,因为这是最近的路。」
「到时咱们就等他们半渡而击,围点打援。」
谭渊有点卖弄的意思,把他的战术想法和朱高煦说了下。
朱高煦和徐祥、陈文都是静静听着,然后所有人一起看向朱高煦。
朱高煦能说什么,便道:「就按谭将军所说。」
谭渊嘿嘿一笑,表情得意。
朱高煦也没什么和他好说的,问了问还有没有事,没事我就先走了,带着徐祥和陈文回到自己营帐。
刚进营帐,就见宋猛和方延平两人浑身是水,像泡在水里似的,在他营里等着。
两人刚回来,还没来的及换衣服,可能觉的天热,也没什么事。
「拜见殿下。」
「哎,军中一切免礼,有什么发现没?」朱高煦道,然后又赶紧道:「会不会着凉,怎么淋成这样?」
「末将没事。」宋猛和朱高煦道。
他们出去后,在白沟河以北,一路上都是遇到自己的哨探,哨探还提醒他们,白沟河以南有南军哨探。
他们都是穿着当地卫所衣服,闻言也没放在心里,并从哨探那边,问到一条过河的路,而且那边好像连南军都不知道。
因为驻守在雄县的南军,是从江南抽调过来的,不了解当地形。
几人涉水过了白沟河,然后沿着最宽的路,来到白洋淀当中。
他们是一边走一边画,走的有点慢,画到白洋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