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年轻人看上去聪明且老实,并不像什么可疑分子。
他对柳相点点头:“我们进去说吧。田小姐,你也一道过来吧。”
回到屋内坐下,小警员拿白板笔在墙上写下本案有关的关键字样。全部人的视线都聚焦在被着重画上圈的“古董”二字上。
“既然田先生是因为陌生人要求鉴宝古董,且在途中昏倒,我们可以有理有据地怀疑,此人和田先生失踪逃脱不了关系。很要必要查清此人并传唤他。”刑侦队长很快进入了工作关系。
“等等。”柳相突然打断,“我听闻田先生虽然年岁已高,但身体一向健朗,怎么会突然昏倒?一定是来人送来的东西有猫腻。”
田悦听他这么一说,不由瞪大了眼睛。一个小时前在田氏庄园,柳相分明是和她说过,有人心怀不轨向田敬明施了厌胜之法,才导致他吐血昏倒,和那件出土文物没有丝毫关联。怎么这会儿他又自相矛盾起来,非说是文物有问题?
想到这里,田悦朝柳相投去疑惑的眼神。柳相明白她的意思,只是眼下人多,不好开口向她解释,也以眼神回复她,让她不要担心,他这么说自有用处。
果不其然,一旁的小警员好似茅塞顿开,一拍脑瓜子说:“会不会是那个人觊觎田先生财产,故意说是要找他鉴定古董,然后在文物表面涂抹了什么化学物质,才让田先生昏倒的!”
警长对自己学生的反应基本满意,补充到:“一个普通人罢了,怎么有胆子去谋害堂堂富商?怕不是另有其人在背后指使他这么做。小张,你现在就和小周出发,按常先生给的地址找到此人,不仅要把他传唤到队里,还要把他那日所携带的古董交由专家鉴定!”
常想忙说:“古董不在那人手里。那一天他可能也被吓到,没等旁人注意到他,就自己从后门溜走了。慌忙中他没有带走古董,还暂时存放在协会的储藏室里呢。协会的地址不太好找,如果要去的话,我给你们带路吧。”
警员点头,叫上同事跟着常想离开了。
刑侦队长把田悦柳相二人留在接待室,陆续又问了他们几个有关本案的问题,便亲自把他们客客气气地送出了警局大门。
临上车前,警长不忘叮嘱他们一句:“如果柳先生和田小姐想到什么线索的话,一定要及时与我们取得联系。”
“嗯,我知道了。”和刑侦队长聊了那么多有关于父亲的话题,毕竟是思父心切,田悦的眼里有泪珠在打转。她强忍着眼泪,毕恭毕敬地朝警长鞠了个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