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禾儿从没有想过隔壁牢房里关着的母女两个会私下逃走,因为这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牢狱里有士兵层层把守,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怎么会逃的出来?
“香秀,你会不会是听错了,牢狱门口有那么多人看着,那两个疯妇怎么会跑出来?”
香秀舒了口气一再肯定,“是了,一点错没有,我亲耳听到那些士兵是这样通报的,然后他们好像还说了一些别的事情,这我倒是没有听清楚,禾儿姑娘,你还是赶快进去吧,莫要叫殿下等急了。”
宋禾儿强迫自己保持镇定,眼下秦小娘她们已经被送出去了,所以接下来发生什么事情都要自己一个人去面对,只要坚持的明天早晨,秦小娘她们就会平安的离开密道,到时候就算是王宫里的人都知道了,那也晚了.......
想到这,宋禾儿迈开步子,一步一步地朝央月宫的内殿走去。
推开门,见江怀赋正站在书案前,聚精会神地看着自己手中的画像,剑眉微微紧蹙,像是很不愉快的样子。
一种不详的预感遍布宋禾儿的全身,她屏住了呼吸,朝他恭敬地行了西洲礼。
“殿下,您找我?”
江怀赋没有说话,而是将自己手中的画像卷了起来,搁置到了一旁,然后抬起头,目光如炬的看着她。
“你敢耍本王。”
宋禾儿无辜的抬起头,装作不知情的样子问道:“殿下,你说什么?”
“将军府的千金就是有过人的胆识,敢跑到我西洲来撒野。”
此话一出,宋禾儿的心中瞬间有了底,看来这个敏感怪癖的小王爷也不是个吃素的,竟然背地里调查她的身世。
若果她没有猜错的话,李氏母女就是他故意放走的。
“事已至此,我无话可说,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呵!她才不会死!她空间里那么多自救的东西,岂会死在一群小毛贼的手上?
江怀赋嘴角扯出一抹冷漠的笑容,“好,你倒是有胆识,本王也没有看错你,老实说吧,你们家是犯了什么错,导致举家被流放到那荒芜之地?”
宋禾儿一定要拖延时间,给秦小娘她们制造安全离开的机会,既然江怀赋想问,那便都告诉他,反正现在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
“父亲在朝为官十数载,谁料遇见兵变,朝代新旧更替,大将背主求荣,我父亲虽然置身事外,但也躲不过别人的陷害,官家听信谗言,误认为我父亲举兵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