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要去,这是朝廷下的旨意,我不会拿我全族人的性命开玩笑。”说罢,宋禾儿就转身回到了秦小娘的身边。
她们的马车上已经沾染了血迹,到处都是难闻的腥味儿。
张秀娥虽然身上的伤口还在疼,但为了孩子们,也是硬着头皮再擦拭上边的血迹。
秦小娘见到自己的女儿回来,立马将她拉到了一旁,有时候还有意无意的扫视江怀赋一眼。
“阿娘,怎么了?你受伤了吗?伤口疼不疼?”
“禾儿,我问你,你和那个小殿下,是什么关系?”
宋禾儿一阵无语,“阿娘,我们能有什么关系,就是主子和奴才的关系啊!”
“我看他刚才给你穿衣服了,阿娘以过来的人明确告诉你,这个小殿下,他对你不安好心啊!”
宋禾儿也不是不知道这一点,她无非就是长得和那个女人太像了,所以才会得到江怀赋额外的看重,不过这并不代表,他们两个人之间就有男女之情。
虽然江怀赋对她别有用心,可她自己没有就是了,时刻明白自己的身份与地位,那便不会犯错。
“阿娘,我和他之前喜欢的那个女人很像,不是跟你讲过了,他喜欢的是那个女人,不是我!所以你不要乱讲了!快点,让我看看你身上的伤怎么样了?”
秦小娘摇了摇头,“我没事,只是方才与那匪徒撕扯的时候,皮肤擦破了,没啥事儿,几个孩子也都很安全,只是苦了你四姑姑,差点儿就.......”
宋禾儿非常理解春娆此时的心情,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差点被人非礼,这种事情也就是发生在边境之地,这若是在京城,怕是都没脸活着了,只能去投江!
“阿娘,我过去看看四姑姑,你在这里守着孩子们!我怕她做傻事!”
“好!你去吧!”
可宋禾儿刚要离开,就又想起了一件事情,转过头,犹犹豫豫的,不知道怎么和秦小娘开口。
“怎么了,还有什么事情吗?”秦小娘问道。
“阿娘,刚才在山脚下那个死人......身上有一块腰牌......”
“腰牌?什么腰牌?”
宋禾儿舒了口气,一字一顿的回道:“是......镇北将军府的腰牌,他可能是咱们府上的人,可我思来想去,下人不一定配有纯银所制的腰牌,能有这种东西的,也就只有二叔,三叔,父亲,但三叔的身量过大,二叔又是病秧子,唯一与那死者相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