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禾儿越想越生气,索性直接吼道:
“江怀赋!你当我是什么!你觉得这些事情我也有参与?”
江怀赋微微一愣,“我只是照常问问,你不必这般动怒。”
“你那是照常问问的态度吗?分明就是审问,如果你觉得我是那种完全昧了良心的人,那你干嘛还要帮助我,不如调转了船头回去,以后这生意不做也罢!”
江怀赋细细思量了一番,觉得自己方才说话的口气确实有些欠妥了,宋禾儿虽然年纪不大,但性格却是要强得很,自是听不得那些对她人格有所质疑的话。
“好了,就当我没说,我今日来见你,就是要告诉你这一件事情,好让你有一个心理准备,要知道这件事情一旦东窗事发,即便是我,也保全不了你们。”
宋禾儿自然知道这其中的严重性,宋箫齐简直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抄家灭门的事情做了一次还不够,还要做第二次,看来他是不把她们害死不罢休啊!
“像我们这种钦犯,已经被流放到了此地,若他一人犯错,我们也一样是逃不了的,可现在有什么办法呢......”
宋禾儿有些失落,一时间竟然想不出对策来。
如果做最坏的打算,那就只有将宋箫齐那个老东西提前解决了,以绝后患!
“办法当然是有,但那也很难做到。”
“什么办法?”宋禾儿问道。
“从族谱上除名,证明你们与宋家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否则你父亲做什么事情,后果都将由你们全家一并承担。”
江怀赋的表情很难看,似乎是已经预料到了结局一般。
宋禾儿仔细思量了半晌,终于得出了一个还算说得过去的办法。
“要么,就是让我父亲休了我阿娘,并把桓哥儿与我,过继到三叔名下,这样子,大概率可以躲过一劫吧?”
江怀赋只觉得她有些天真,听了这番话,直接摇头,“难道你三叔就不姓宋了吗?就不是宋家人了吗?”
话音刚落,宋禾儿陷入了沉思,如今唯一能保全的便是秦小娘,她尚且只是将军府的一个妾室,只要休书一封,便可与将军府完全脱离关系。
现在最难解决的便是自己与桓哥儿的安危......
“禾儿!你跑哪去了?”
不远处,传来了宋箫玉急切的声音,想来是将方才的东西全部安置好了,这才返回来继续拿东西。
“这件事情还得细细斟酌,你且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