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了,咱们不去也罢!”
宋箫玉直接打断了她的话,“错!南诏是一定要去的,宋箫齐那个老鬼必然会不得好死,大祸临头,咱们得赶紧把手里这块烫手的山芋丢出去,躲得越远越好!”
“说的到轻松,那要不是人家一个女娃娃想出来的办法,又有朋友相帮,靠你?你能出这忻州去?可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你说话怎么总是夹枪带棒的,这么不让人爱听,我真是懒得跟你说话!”
宋禾儿望着二人吵架的样子有些尴尬,每次提到张秀娥说话这个问题上,二人就会吵的不可开交。
秦小娘也是没有办法,他们这一对夫妻,也不是一日两日这样了,旁人再劝,日后说话也是这般,不如随他们去,等吵累了,自然就不吵了。
宋禾儿没有理他们,而是寻了个暖和的地方,端起碗喝粥。
山洞的光线很暗,点了三盏煤油灯,才能勉强都照的亮堂一些。
今日交货的时间到了,宋禾儿可以正大光明的跟着宋箫玉前去交货,再也不用寻什么借口了。
一路上,宋箫玉好似有什么心事儿一般,迟迟没有说一句话。
“三叔,你还在生气呐?三婶就是那个性子,你与她成亲十数载,应该是了解她的。”
“哎,不是,我与你三婶这半辈子都走过来了,我跟她置那个气?”
“那是为啥?”
“为了你。”
“我?”
“你虽然不是我的直系血脉,但好歹也是我哥哥的女儿,我的亲侄女,如今没了生父的照顾,我自然有保全你自身安全的义务,今日听你提起那个什么江......江什么?”
“江怀赋!”
“是,那个西洲王子江怀赋,我虽在她们面前一直向着你说,可那也不过是换你母亲一个安心,说实话,我这心里也是没底,他到底是出身皇室,这样冒冒然的帮一个与他毫无瓜葛的女子,没有目的,实难相信。”
宋箫玉的担心也是正常的,毕竟他没有见过江怀赋,也没有同她们一起在王宫中待过,自然不知道细理。
若他知道当初过雪山时是如何艰难,是如何与他相依为命活过来的,兴许对江怀赋也不是这个看法了。
“三叔,他真的是一个很好的人,侄女曾救过他一命,他也救过我,所以也算是共患难的知己了,我愿意相信他。”
宋箫玉望着宋禾儿那一张天真白皙的脸颊,不禁宠溺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