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走街串巷卖花的,有叫卖吆喝画糖人的,还有杂耍表演,灯会题诗,像这些东西,上京城里也不是没有,只是要等到上元佳节或者八月中秋,才能见到。
并不像南诏这里,夜夜笙歌,热闹非凡。
“恩人,再往前走,便是各种商行,有手工作坊,分为酿酒,捣米,制糖,丝绸等......”
宋禾儿笑了笑,回道:“你无需再叫我恩人,听着怪怪的,我年纪比较小,你就唤我姑娘吧。”
“好,姑娘。”
宋禾儿放慢了步子,将视线移到了江怀赋的身上,“你走快些,我们要不要进去看一看?”
“听你的。”
“听我的?你方才不还情绪激昂的想要带我在这江宁逛一逛吗?怎么现在好似全无心思一样?”
“......”江怀赋一阵无语,迈开步子,急急忙忙地朝前边走去。
赵汝掩嘴偷笑,凑到宋禾儿跟前,玩笑道:“你家官人脾气还挺大呢!”
宋禾儿后背一凉,紧忙打断了她的话,“他是我兄长,不是我官人,我尚未及笄,娘子说话还是要注意些才好。”
赵汝闻言,觉得实在有些过意不去,便客套了两句不再说话。
“你们江宁,养蚕的生意人多吗?”走在前方的江怀赋突然停下了步子,转过头对着赵汝问道。
“......并不多,这里做丝绸生意的多,但大多数半成品都是从浮露那个地方进货,江宁没有几家养蚕的,说实话,我当初做这个买卖的时候,也是本着赚钱去的,可谁曾想遇上虎头柜访这群人,其实这个生意做好了,银钱方面的收入绝不下于一间酒肆。”
宋禾儿其实很难估算出来一间酒肆每月的盈利大概是多少,但是对于江宁这样繁华的城池来说,过往的商人与有钱的大户人家比比皆是,一间酒肆若能经营的好,定是不少赚的。
“那就先带我们到丝绸店看看吧。”
宋禾儿有些不解,走到江怀赋的身边小声询问,“咱们前些日子不是已经去过制造丝绸的作坊了吗?怎么还要去?”
“你去的那是加工地,那你知道一匹丝绸在江宁的市价是多少吗?等级划分为多少吗?”
宋禾儿哑口无言,觉得江怀赋说的有一定的道理。
“那......就一起去看看吧。”
赵汝是个很敞亮的女子,进了店面,先是走在前边去和老板娘交涉,剩下的时间便交给了江怀赋与宋禾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