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怀赋这个西洲人长得还要标志一些,且笑起来还有两个浅浅的酒窝,就如同从画中走出来的文艺书生一般,很有气度。
“你笑什么?”
“我不过是与你开个玩笑,你不必害怕,再说了,江宁的大部分产业都是我姑母的,想来那本书对我也无用了,从商这一方面的东西,我如今可是比你要懂的多。”
“你姑母?”
“是啊,琼楼就是我姑母的。”阮文萧一脸平静的回道。
“你有一个这么有钱的姑母,干嘛还在中原替人送信?”
“我记得当日已经同你说了,我是落难之人,要到远处寻亲,若非找到我姑母,如今我也还是那个穷书生,这一来,是承蒙了上天庇佑,二来,也要感激姑娘当日对在下的救命之恩。”
“感谢的话就不必说了,既然你没有要拿回那本书的意思,那今后,我们就当不认识,也不要再见面了......”
说罢,宋禾儿转身就要离去,可人刚离开一步,就被身后的人叫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