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两个到底是一男一女,总在一起出入,恐怕会惹人闲话,你姑母说的没错,你的前程远大,莫要为此毁了所有。”
阮文萧舒了口气,沉下了头不再说话。
离开琼楼,走至长街,宋禾儿去脚行租了一辆宽敞的马车,搭乘着朝荷园走去.......
本以为这个时辰,所有人都已经睡下了,可宋禾儿进到院子的时候,正瞧见有一抹白色的身影,立在长亭之中,月色之下,那抹修长的身影越发显得落寞与孤独。
“你身子还没有好,怎么可以出来吹风!”
许是听到了身后的身影,长亭中的人打了个冷颤,连忙回过头,做了一个嘘的手势,“你小点声,你阿娘忙活了一天,如今刚休息,你就在这大声吵嚷,万一被她听见了,又要起来了......”
宋禾儿望了望不远处熄灭的灯火,舒了口气,走到了长亭之中。
“你有什么心事?是在担心阿青与阿鹿吗,进屋去吧,不要在这里吹风,你身子受不住。”
“你去哪了?”江怀赋突然问道。
“没什么,就是想着在江宁开一家酒楼,出去瞧了瞧。”
“那发现什么窍门了吗?”江怀赋追问。
宋禾儿摇了摇头,“没有。”
“酒楼不比茶肆,饭馆,一是位置要好,二是地方要宽敞,三就是用人,手中要有一等一的厨师,贴心的管账先生,伶俐的店伙计与后厨帮工,这几样,缺一不可,当然,我知道你手中有银钱,可是钱买不来一切。”
宋禾儿欣慰地笑了笑,也许在这所有半路之交中,也只有江怀赋能这样掏心掏肺的同她分析利弊了。
“这些我都摸清楚了,你还记的你上次带我去的那家酒楼吗,就是最贵的那家,叫做琼楼的。”
江怀赋思量了半晌,点了点头,“记得,怎么了?”
“他们在琼楼的后身方向,也就是湖中心,盖了一处晏夜楼,规模宏大,且昼夜笙歌,我瞧着方圆百里,也没有如此宏大的酒楼,且人手也多,还有专人侯在房间外边,供客人使唤的!”
江怀赋听了表情并没有多大的变化,像是早就知道了一般,“我们那些日子去的时候,后边就已经在陆续招呼客人了,只是你自己没有发现罢了,怎么,你去了晏夜楼,你很喜欢吗?”
“喜欢啊,当然喜欢,所以我就也想找这样一块地方,你有没有好的意见?”
江怀赋灰着脸,继续问道:“我记得这家店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