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些人只当他们是逃难的穷老百姓,根本不会堤防!”宋箫玉耐心地解释道。
宋禾儿长舒了一口气,转过身欲要离开。
“你可别莽撞行事,有什么问题一定要和我先联络!”
“我知道了!”
说罢,宋禾儿连头都没回,直接跳上了马车。
一来二去,这半天的时间便被耽搁了,宋禾儿回到荷园的时候,江怀赋正拿着一本册子,在院子中的藤椅上休息,如沐春风般的笑意洋溢在嘴角,似是想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情一般。
“你美什么?”
话音打断了正看得出神的江怀赋,他起身愣了愣,将手中的册子收好。
“你这一清早就跑出去了,可是有急事?不是说等我身子养好了之后,咱们一起去忙酒楼的事情吗?”
宋禾儿垂头丧气地走到了凉亭之内,小声回道:“怕你不能好好养伤了。”
“怎么了?”
“阿青与阿鹿出事了,被扣在了皇城的巡防营中,需要咱们托关系去赎人呢!”
江怀赋微微皱起了眉头,“我实在不能理解,这两个人跟我这么些年,从没有如此莽撞的时候,是谁让他们冒然去晋都的?”
宋禾儿本来不想说那些乌糟事,但如今不告诉他是不成了。
“还不是那个赵汝的侄女赵珠儿,瞧上了你,见你生病便像是捡了大便宜一般,非要亲自照顾,还不许人告诉我,所以才把阿青与阿鹿给支走了,谁知道这两个实诚的人,为了救你,还真去了皇城脚下找郎中!当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宋禾儿一边埋怨,一边走到石墩旁边坐下。
江怀赋听得满头雾水,甚至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从古至今,大家都把女人称作红颜祸水,可从未讲过有哪些祸事是男人引起来的,可如今.....惹出这诸多事端的人,竟然成了他一个堂堂七尺男儿!
“你应该早告诉我!把那丫头赶走!我永远都不想再见到她。”
“早就赶走了,只是阿青与阿鹿这边怎么办?”
江怀赋思量了半晌,淡淡回道,“我会差人给我的阿嬷送消息,这件事情你就别管了!”
江怀赋许是过于烦躁的原因,说了两句话便返回了自己房间休息。
宋禾儿独自待着也是无趣,便叫上了春娣,准备去江宁的集市上买些东西。
江宁的一片繁华使春娣对这个陌生的地方充满了敬佩,导致她一边逛着集市,一边许愿说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