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气,带着阿鹿就朝房间里走去。
不一会儿的功夫,便从一个紫色包袱里找到了那本书,然则拿出来的同时,有一个小小的红色请帖被遗落在了地上。
宋禾儿有些诧异,弯腰从地上捡了起来。
见请帖上清清楚楚的写着,‘琼楼,千春宴敬邀’。
她与琼楼还有联系?那就说明,阮文箫的姑姑她也是认得的。
莫不是…..
一边想着,宋禾儿一边将请帖拿了出去。
“你与阮三娘还有来往?”
“那又如何?”
“你凭什么拿我的东西!我与你无冤无仇,并无来往,若不是想租你的茶楼,我们可是不认识的!”
老板娘冷笑一声,“你这姑娘来头不小,连行会的总管事都攀的上,怪不得阮三娘会那么注意你,你可真不是一般人,中原的姑娘到南诏来做生意,胆子倒是不小。”
宋禾儿心中已经有了答案,大概就是阮三娘对自己那日说的话耿耿于怀,生怕自己开一间越过她的酒楼,所以才暗中打听。
这茶楼的老板娘也是故意将店面租给她,好套近乎,然后再去摸清楚宋禾儿的底细。
那酒行的管事便是他们的狗腿子,这书也是他们偷出来的!
“自己做自己的买卖,何苦要来为难人?阮三娘在江宁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怎么和你合起伙来欺负一个小姑娘?实在不是坦诚之人。”
老板娘冷哼一声,并不服气,“有本事,你就去找她,反正东西你也拿走了,不要跟我在这废话!”
阿鹿听她说话心中很是不爽,想要挥起手给她一拳。
可转头一想,一个男人打一个女人,实在有伤大雅,于是便放下了手吼道:“你这个贼妇人,偷东西是犯法的,你知不知道!”
“哼,老娘啥也不怕!”
宋禾儿不想再缠上官司,便没有惊动官府,只想着给这女人一点教训就算了。
于是,她便命阿青阿鹿拿走了这女人包袱里的一些金银首饰,和一些散碎黄金。
“这些钱,就算是你补偿我的,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你!我那套珠宝价值连城,你凭啥拿走!”
宋禾儿望着她那焦急万分的模样不禁失笑,“怎么,只许你偷我的,不许我拿你的?”
“你一个小姑娘,说话办事这么狠厉,将来在江宁,会有很多人与你为敌,你的日子也好过不到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