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整座城市都陷入流光溢彩的光华中,一辆保时捷在一家酒吧面前停下,陆茜然从车上下来。
陆茜然抬脚往酒吧里面走去。
入耳是嘈杂的音乐声,空气中夹杂着烟酒和劣质香水的味道,陆茜然对这样的环境不要再熟悉。
“陆小姐,今天想要玩点什么?”她是这里的老顾客了,看见她过来,经理亲自上来服务。
“订个包厢。”陆茜然淡声道。
“是。”经理应下,马上在前面带路。
“这件豪华包厢可是一直专门为您留着,请享用。”
陆茜然走进包厢,经理在外面将门关上。
他今年三十岁了,却依旧在一个十七岁的小丫头面前唯唯诺诺,没有其他原因,只因为陆茜然有钱,陆家有钱。
“关小姐,你迟到了。”陆茜然半躺在沙发上,一副颓废的模样,又带着几分痞疲的笑意。
她正在和关舒童打电话。
陆茜然和关舒童也算不上朋友,但经常在一个圈子里面混,夜店这些场所来的多了,也多少知道对方的名字。
“你要是着急,先回去就行了。”关舒童此刻还在车上,最近她差点蹲了监狱,关家又因为她赔偿了宜山巨额损失费,她心情要多糟糕就有多糟糕,根本没心思和陆茜然好语相向。
“关小姐这是说的什么话,我不过是关心一下你,我在13包厢,别走错了。”
陆茜然尽量将语气放得很客气。
她是来找关舒童办事的,可不是来找她吵架的。
“这还差不多。”关舒童冷哼一声,挂断了电话。
陆茜然唇角挂着冷笑,现在任她嚣张,以后有得她哭的。
没多久,陆茜然约好的人都陆陆续续地到齐了,关舒童是最后一个来的,化着吓死人的烟熏妆,穿着铆钉搂腰的吊带,加超短皮裤,一副不良少女的模样。
这个局是陆茜然组的,但关舒童是她让别人叫过来,就算真的出了事情,也怪不到她头上。
“舒童,最近没休息好吗,脸色好像不太好。”陆茜然故作亲热,拉着关舒童在皮沙发上坐下,亲自替她倒酒。
事实上关舒童脸上的妆都能吓死人,浓的和刷了一层粉一般,她哪里还能看出来她脸色不好,找个话题罢了。
“嘁,还不怪白弦依那个贱人。”关舒童端起面前的酒一饮而尽。
这酒度数不大,但关舒童这般豪饮,还是惹得包厢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