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根手绳你戴着,我母亲自己编织的,小时候我受到惊吓,她就给我戴一根这样的手绳,能辟邪的。”
乌牵言道。
她当然知道这些都不管用,但到底担心白弦依是个小姑娘,担心今天的事情给她留下阴影,这才用手绳来给她一些安全感。
“谢谢。”白弦依低头看向手腕上的手绳,这是用黄色和红色绳子编织而成的,上面有四朵小小的玫瑰花,惟妙惟肖。
玫瑰花中间,也是用绳子编织而成的一种玲珑结,无比小巧精致。
白弦依睫毛颤动,这种手绳,她看见过。
那还是在前世很小的时候,她在生母的手腕上面看见过。
一模一样。
“这种手绳是我妈妈独创的,一般人不会编哦,就当是个纪念品,好好收着。”乌牵言笑道。
白弦依忽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紧紧抓着衣角,组织了很久的语言,声音有些颤抖道,“你确定,只有你妈妈一个人会?”
“嗯,这东西不好编织,很多人和我妈妈学了也容易忘记,再说也只是图个乐子,谁会真的愿意去学。”乌牵言对白弦依的变化有些意外,只是解释道。
白弦依攒紧掌心,往楼下走去,乌牵言的母亲正在将晾晒在外面的干菜收回来,见白弦依突然冲过来,被吓了一跳。
“小姑娘,你怎么了?”乌牵言的母亲只当她是今天被吓坏了,也没有多介意她的唐突,只是担心道。
“伯母,你以前,是不是给她编织过一条这种手绳?”白弦依有些哆嗦地将手机拿出来,调出白稚儿的照片,放在乌牵言母亲面前问道。
乌牵言的母亲怔了半晌,上下打量了白弦依一秒,她说这姑娘看着怎么这么眼熟,原来是和稚儿小姐长得像。
“是,她之前还和我学呢。”乌牵言的母亲笑着说,“你和她是什么关系呀?”
白弦依眼眶红的厉害,泪水似乎下一秒就要掉出来一般。
“她,是我妈妈。”
“不过,我五岁的时候她就走了,爸爸在我还没出生就失踪了。”
乌牵言和乌牵言的母亲听见这件事,都很意外,看着白弦依的眼神复杂了很多。
“你就是白阿姨的女儿。”乌牵言不由感慨,这个世界,真的太小了。
白稚儿来这里的时候,她才五六岁,但是对她很好,所以她到现在还记得。
“先坐下吧。”乌牵言的母亲牵着白弦依坐下,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