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的消息便回了过来。
“这就是让我们感到奇怪的地方。
事发后我们走访了附近的居民,但他们都说,在那天晚上没有听到任何奇怪的声音。
所以我们现在正朝着,犯罪嫌疑人怀有某种让人瞬间失去反抗能力药品的思路在往下查。”
“草!”
见到这段话,江尘云突然有一种想要杀人的冲动。
只是他一时间不知道自己想要杀得,到底是那个在夜间尾随他人,行不法之事的变态,还是周围这些,冷漠的看客。
其实之前在新闻上,江尘云就曾经见到过类似于这种情况的报道,但当时他还不敢去相信。
因为他很难想象,有人真的可以在面对他人受难时,做到完全无动于衷,甚至于在事情过后,当警察上门调查时,连提供一点消息的勇气都没有。
这已经不是单纯的冷漠,他们甚至不配被称之为人!
陈文,江尘云默默地记下这个姓名。
二十岁,正是花一样的年纪,有人却能狠下心去摧残,还有的人,竟能放任他人去摧残,真真是枉为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