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柯左右为难,她不能拿地上的于洋,她怕于洋一出现,女鬼就会把他立刻开膛破肚,拆分入骨。
最终经过一个古板百年阿姨鬼,一个更加古板千年将军鬼和现代脑洞大开女学生之间的讨论,终于两只老鬼妥协了。底线是如果容柯觉得身体受不住立刻停止,松手。
达成一致后,两鬼坐在两边,容柯在中心。
三人闭目传导,容柯慢慢的感觉到自己似乎有着槐树的感觉,在天地间自由的生长着,无拘无束吸收天地的养分和精华,雨水的滋润,幻化成自身的养分。体悟到庄子逍遥游中真正的逍遥而无所依,无所靠,忘却物我的境界。
容柯在树干的中心看到了两团光束交织在一起,一团是鲜血般的凄冷的红色,一团是碧波荡漾的绿色。伸手触碰到了红色的光束的一瞬间,容柯突然感觉到了一股难以名状铺天盖地的悲伤,痛彻心扉的无力撕裂感,难以名状的悲怆和无助,
她进入到了一个世界,进入到了一个小女孩的身体里,禁锢在这具身体里,有着自己的意识,但主宰不了动作,小女孩的悲喜与自己来说,感同身受。
那是一个铮铮铁骨,儒雅文秀与西方文明与现代文明彼此激荡起伏的社会,大街上随处可见平均地权的标识。那是一个风起云涌,乱世豪杰层出不穷的社会,随处可见岂曰无衣,与子同袍,觉醒者。那一夜星火漫长,小女孩的父母亲是最早一派的觉醒者,当时的浪漫,也从来不属于才子佳人,不属于军阀姨太,它属于那些敢于撕破黑暗,走出黑暗的并肩同行。
在父母的带领下,小女孩也逐渐开蒙,当时封建势力残余在人们的脑海中根深蒂固,教女学生的先生很少,教学问的先生更少。女孩的父母就在闲暇的时候,教授女孩学问,灌输着最崇高的理想。一家人忙碌但也温馨,女孩本来以为生活会这样平静地过去。一次任务中父亲牺牲了,因为组织中出现了叛徒,将写有名单的笔记本那给了敌人。敌人开始挨家挨户的搜查,这是母亲肚子里已经再次有了身孕。
城门紧闭,家里已经没有了多少食物,女孩只能自己出去到菜市口买食物,黄沙漫天,菜市口人迹罕见。前排最高的围栏上,挂的正是她父亲被砍下的头颅。那双眼睛瞪得大大的,死不瞑目。菜市口的蚊子苍蝇落在那颗人头上撕咬。
女孩不敢相信前两天还把自己抱在腿上,一边跟自己说“妞妞,这几天你就好好缠着你妈妈吧,等爸爸完成了任务回来,妈妈可就是老爸的了。”
那个平时会和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