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言其他,与谭烬告别后前往新罗。
新罗三月,草长莺飞,我忽而想起之前青芜说谭烬曾在新罗受了很重的上,消失了五六个月才回来,不禁后怕还好他没事。
新罗这地方也新奇,我将粮草送达以后就自己随便逛逛。谭烬之前的战场如今已变的长满青草,还有牧羊人在驱赶着羊群,但却是没有几户人家在居住。
巧的是此时天上忽然下起雨来,我也慌忙地找地方多余,在离战场不远有个独立的小木屋,想来还有人住,我边上去敲门,开门的是一个白衣女子,身量单薄,唯有拱起的肚子显示出此女子是位孕妇。
那女子很好说话,赶紧让我进来躲雨,一边去给我煮了姜汤。
我瞧着大雨倾盆,一时半会儿可能停不下来,索性就与那女子闲聊了起来。
“姑娘,你的丈夫呢?怎得留你一人在这荒凉之处?”
那女子笑了笑,摸着肚子“他几个月没回来了,总说这忙这打仗。”
“忙这打仗?你的丈夫在谁手下呀?最近好像没有战事呀?”
那姑娘摇摇头“这个我不知道,之前他在战场上受了伤,是我救了他的性命,后来他忙于战事,就几个月来见我一次,但会给我到来许多军饷。姑娘你是?”
“我叫枭姬。”
“哎呀,枭姬将军!您就是军中唯一的女将?您很厉害,我听我丈夫说过您。”
我不禁好笑,胡乱应了应。
那女子又问我可不可以给他丈夫带封信,从怀中摸出一封家书。
“你丈夫叫什么?”
“他叫谭烬。”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好似晴天霹雳当头一击,又好像被人从头到脚浇了一盆凉水,全身麻木。耳朵里也发出轰鸣声,面色惨白,一下子就愣住了,接着我咽了两三口唾沫,好像是嗓子里发干似的。
一字一句的重复“百越谭姓,灰烬的烬?”
白衣女子以为我在确认,又笑着回答了一边,说完还拿说一个信物。一个,百越谭家的云纹荷包。
我紧紧的盯着那云纹,直到被那女子碰了一下,我吓了一跳,像在梦中被惊醒,目光刚从遥远的地方摸索回来。我不知如何去形容我现在的心情,信仰坍塌,万念俱灰?就算是万箭穿心都比不得我此刻的心痛。我的悲痛震得我的肋骨发抖,它堵在心里,梗在喉口,以致流不出泪来。
怪不得,怪不得,如今,我终于明白,终于能够读解谭烬和我在一起时那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