镖师们本来是来吃饭的,吃到最后都忍不住帮明意一起忙活。
太忙了,店里挤满了人,街上也围满了人,甚至还有爬在树上往里看的。
但他们只能看见香喷喷的饭菜,并不能看见明意做饭的过程。
也有人不满地提出想看老板现做,但很快被镖师们“友好”地劝走了。
明意也大方,饭菜卖完,回后厨给镖师们单独做了一锅红烧肉,那味儿香得,好几个富商家奴拿着几百贝币在外头使劲求买,明意看也没看,只让镖师们进门吃饭。
这比直接给贝币还更让人高兴,镖师们觉得自己是被明意当上宾对待的,内心高兴不已。先前看不起明意的那两个镖师还不好意思地帮明意一起洗瓦碟瓦罐。
上百套瓦碟瓦罐,洗起来费劲极了,但他们一声也没吭,洗完还给她叠放好。
明意朝他们点头,也意识到这铺子就她一个人是肯定忙不过来的了。
她往门口贴了招聘的告示,因着没有元力要求,月薪给八十贝币。这样的工钱对没有元力的人来说是很优厚的了,所以来应聘的人很快就围满了门口。
明意凭着直觉选了八个人,四人洗碗洗菜,四人跑堂招呼,选完就打算撤下告示。
“等等。”一个女声喊住了她。
明意听着觉得耳熟,收手转头,就见羞云拨开人群走过来,有些虚弱地问她:“我能来干活儿吗?”
四周都是男人,突然出现一个女人,大家顿时议论起来:“怎么会有女儿家在外头跑?”
“谁家的共偶没关好吧。”
“瞧瞧她这身段,啧啧,滋味肯定不错。”
明意忍不住皱眉。
这里的女性地位好像很低,比起“人”,更像是作为男人的宠物存在的,离开男人,她们居然连上街都要被人指责,被当做食物一样打量评价。
明意听得不太舒服,羞云却像是习以为常,只有些哀求地问他:“可以吗?”
“可以。”她点头。
阿旺路过,正要回镖局,看见这出热闹,连忙出来拉了拉明意的胳膊:“小子,你慎重些。”
“怎么?”
“你这样的本事,将来肯定富甲一方,这女人一看就是个麻烦,配不上你。”阿旺连连摇头,“与贵门共偶,虽然在一些人眼里是件荣光的事,但万一遇见些爱拈酸吃醋的贵人,少不得找你麻烦,扰了你生意。”
明意越听越觉得不对劲:“与贵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