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清澈的水泼了一地,散发出阵阵香味。
突然一个声音响起,阮佩心里猛地一酸,眼泪险些砸在地上。
傅祁冥来了。
“佩佩,小心手!”
傅祁冥推门而入入目就看见阮佩蹲在地上,小心的捡起地上的玻璃渣子,他心头一跳带着些愠怒喝止住,转头就看见汪星萍耀武扬威地看着他,似乎折磨阮佩很是开心。
阮佩蹲在地上,几乎一秒之间就做出了决定。
红,大片的红色滴落,阮佩轻哼一声,手心处被划了一个猩红的口子。
傅祁冥大跨步走过来一把拉起阮佩,夺过她的手小心的放在水下冲洗了一会,狠狠的看了汪星萍一眼后对着外面的护工说:“看着病房,我没回来之前她那也不许去。”
说完拉着阮佩走向外面,把汪星萍的怒吼关在了门里,阮佩心中一喜,柔顺着跟在傅祁冥身后,想起这些天的委屈,顿时红了眼眶。
“你怎么这么傻?这些事情不会让护工去做吗?”
傅祁冥皱着眉头细心的替阮佩上好了药,语气里有些不悦,惹的阮佩又掉下了金豆豆。
“说着说着,怎么还哭起来了?”
他自然地伸出手去,却在那么一霎那忧郁了一秒,很快他轻轻的抹去阮佩脸上的泪珠,又从口袋里拿出纸巾递给阮佩,再没有在给她擦掉眼泪了。
阮佩知道傅祁冥心中对她尚有情谊,刚刚那一割她控制好了力度,伤口看起来骇人其实不过皮肉伤,不过这个时候了就算是指甲那么大的伤势她也要说的比天大。
突然电话响起傅祁冥走到一旁,阮佩心中百转千回,他好不容易过来一次,无论如何这次也要把他留下,那个老讴婆现在神志也有些不清楚了,就趁着这次把她送到疗养院去才好。
几分钟后傅祁冥走了过来,神色有些凝重地说:“佩佩,公司里…”
阮佩急忙打断他的话说:“祁冥,我知道你公司事情忙,但是伯母这边,我觉得情况不太好。”
她稍作思量便有一计涌上心头。
果不其然傅祁冥对他母亲感情复杂,听了她的话眉头微皱,片刻后问道:“这些天辛苦你了,是不是她情绪不太好?”
刚刚在病房里汪星萍的状态倒是不错,神情状态,还有他熟悉的坏脾气都昭示了她的身体正在慢慢恢复。
阮佩自然知道不能用汪星萍的身体状况做文章,她索性拆了刚刚包扎好的伤口递到傅祁冥面前说:“这伤口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