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曲线被那礼服勾勒出体,他正觉得有些好笑的时候突然看清了女人的样子。
他愣了一秒立刻叫道:“你!给我站住!”
怪不得他们找不到两人,金蝉脱壳的招数倒是用的有模有样,这样一打扮起来谁还能认出这两人就是偷他金卡的小偷?
程落伊抬起头,心里猛的一跳,这下可不好了,腹背受敌。
阮靖大步从前面走过来准备堵住她,傅祁冥看她拔腿就跑跟着也追了出来,今天是这场世纪婚礼的日子,任何纰漏都不可以出现,傅祁冥已然把她当作了图谋不轨的人。
落伊被两人前后夹击,偏偏这里已经是走廊深处了,她心底一片冰凉,难道真的要这样和他见面,在他的婚宴上,在男厕前?
不行!绝对不行!
既然后面的人她绝对不能遇上,那就从正面突破吧!
她回想着孟清这一年教给她的本领,立刻低下头向前方的阮靖俯冲过去,阮靖眉头一挑不知道低着头向自己冲来的女人打着什么主意,一下子有些犹豫。
然而程落伊等的就是这个片刻。
傅祁冥追出来看见阮靖,愣了一下,就看见那个银色的身影向他那边冲去,他心里暗觉不好高声对阮靖说:“拦住她!”
阮靖听见熟悉的声音,本准备拦住女人的手突然收了回来,抬起头对着傅祁冥做了个挑衅的表情,不但没有拦住程落伊反倒是侧身闪开给她让出了一条道。
程落伊惊讶间来不及多想,立刻低着头躲开阮靖一手捏着裙子一手拿着手包快速地离开了走廊深处。
傅祁冥看她逃走,还是被人故意放走的,冷眼看着阮靖说:“今天是你姐姐的婚礼,出了什么问题你负的了责吗?”
阮靖摊开手,无所谓之中带着几分恶意的冲撞,似乎对眼前这个准姐夫十分不满。
“我们不过都姓阮,就算婚礼被搅和了,我又有什么损失?倒是你,从男厕里追着一个女人出来,阮佩还真是可怜啊。”
傅祁冥怒起心头,刚刚那个女人让他起了一种奇怪的感觉,那种熟悉又陌生,让人心悸的感觉,而她却被眼前这个幼稚又可笑的男人放走了。
他心里有一丝想也不敢想的念头,抽根,发芽,却被他用力压下。
傅祁冥冷了脸,抬脚向阮靖走来,走到他身边才缓缓地说:“你没有损失,但你父亲呢?如果让他知道你坏了你姐姐的好事,你猜,你还会不会再多一个姓阮的兄弟?”
阮靖的表情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