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每一步都像是被丈量过一般精准，举手投足之间都是谪仙的矜贵疏离。
姜梨被他拒绝，扁了扁嘴，忍不住嘀咕：“走路那么端正，怎么不比着尺子走……”
她话音刚落，染尘脚下忽然一绊，步伐一乱，险些摔倒。
染尘眼眸陡然一缩，稳住身形回头，微凉的目光锁在姜梨脸上，带着些许审视。
姜梨自知失言，赶忙捂住了嘴：“窝，窝瞎说的……”
而一旁的明净蹙起眉打量着小丫头，无端觉得她有点邪性。
先前她说他衣服着火，那火炬莫名其妙就倒了，再然后说他师弟走路端正，结果师弟竟然差点摔倒？
这丫头……
“小丫头，染尘师弟不收弟子，你可愿意拜在我门下？”
他的眼神有些热络，低头哄劝姜梨：“我师弟会的，便没有我不会的，你拜我为师，不会委屈了你。”
姜梨思索了一下，点点头答应。
嘛，爷爷是染尘的师兄，四舍五入，她也算染尘的弟子，也可以留下来日久生情啊。
染尘见她答应，喜不自胜就想将她带回去，却听自家师弟淡声开口：“师兄收弟子不看她灵根天赋么？”
明净这才想起这茬，恍然大悟道：“乖徒儿，先跟着师尊去测灵根！”
姜梨眼巴巴看着染尘，有点不情愿的跟着明净走到测灵根的碑石旁。
手按上去，一片微弱的绿光冒了出来。
“五品灵根？！”
明净不敢置信，常人灵根一品最高，五品最差，这个邪门的丫头天赋这样差？连做个杂役弟子怕是都不够格！
他摇了摇头：“算了小丫头，你还是下山吧，我们卿云峰的弟子，最愚钝的也是三品灵根。”
这是要直接赶走她？
姜梨急了，也顾不得挑三拣四，拉住明净衣角：“可是灵根差又怎么样，说不定我会有奇遇，慢慢灵根就变好了呢？”
染尘在旁边冷眼旁观，越发觉得这丫头没规矩。
他声音清越却冷淡：“若奇遇是想有就有，天下哪里还能有愚笨之人？小姑娘，卿云峰与你无缘，下山吧。”
姜梨嘴唇都快咬破了。
要是不能拜师，她怎么历劫呀！
眼看着染尘想走，她急匆匆追上去，小脚丫子却忽然一绊，一口银牙硌在碑石下的台阶上。
“呜呜……”
姜梨又痛又委屈，眼泪大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