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泽成还半跪半坐在那里,胸口微微起伏,看着她,像看个陌生人一样。
他很长时间没有动,她也是。
最后她累了,筋疲力尽了,几乎是拖着身子挪到他面前,“开门吧,我要走了。”
可是,他没有开门,而是把钥匙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她扑过去抢钥匙,而他扑上来撕她的衣服,就像疯了一样。
她从来没见过这么狰狞的易泽成,他的额头甚至暴着青筋,就像要把她生吞活剥了一般。
她拼命反抗着,才知道自己的力气比他差了有多远。
她感觉背后的伤口被牵得隐隐作痛,像是裂开又重新渗血一般。
她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凉气。
他恶狠狠地咬着她的嘴唇,咬得她很痛,而她也不甘示弱地把他的嘴唇咬破了。
在最后一瞬间,她觉得自己几乎要死掉,又腥又涩的血流到牙齿里,她在虚弱的眩晕里想,如果这是最后一次,她都没有能够温柔地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