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在飞机上,虽然和易泽成的位置是在一起,长达十余小时的飞行,佳宜却一句话也没有跟他说。
她恨他!
一想到昨晚的事,她紧紧地咬着牙,他简直就是全世界最阴险最卑劣的男人!
今天早上他竟然还若无其事地嘲笑:“你现在算不算赔了夫人又折兵?”
佳宜气得几乎抓起床头的花瓶向他砸过去,他却笑着提醒她,“你最好快些起床收拾行李,不然就要误了班机了。”
她让恨搅得心里一团乱,上机后就只盼着飞机快快降落,自己好一下机掉头就走,永远不再见这个混蛋的面。
终于盼到飞机降落,她心急如焚地下机,取行李的时候却不得不慢下来,易泽成到底又出现在旁边:“叫何秘书代取吧。”
她不理他,只想快快离他远一点儿,转身就往外走。
易泽成偏偏要跟出来,她恨恨地站住脚:“你还想怎么样?”
他闲闲地说:“不要以为我是跟着你,这是机场的出口,你走得,我就不能走?”
佳宜气绝,掉头又往外走。
刚走出安检通道,易泽成突然搂住她的腰,她没想到大庭广众之下他敢如此无礼,正要挣扎,他却猝然地吻上来,她吓得呆了,真的呆了,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正好又让他占尽便宜,等到她醒悟过来,眼前早已是一片白光—起码有二十部相机正对着他俩狂拍,镁光灯闪得人眼睛都睁不开。
何秘书立刻赶上来解围,记者们哪里肯依?七嘴八舌地问开了:“易先生,你是和这位小姐在拍拖吗?”“易先生,你和这位小姐是出国度假归来是吧?”
……
易泽成却不高兴了似的,拖着她在秘书的配合下杀出重围,急匆匆就上了在外候着的私家车。
记者们追上来,对着车子还一阵狂拍。
车驶上了交流道,他才把绷着的脸放松了,笑逐颜开:“明天社会版头条准是我们两个。”
佳宜立刻悟过来:“你是故意的?为什么?”
话一出口自己也猜出了答案,立刻又气得够呛。
他是惟恐人家不知她损兵折将,所以用这方法来昭告天下,让所有人都知道她在他手下败得一塌糊涂。
果然,他笑:“是又怎么样呢?”
她恨极了,又明知言语上也赢不了他,只得掉过头去不理他。
她没让他送自己回家,只让司机把自己载到了公司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