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酒劲儿,时不时伸手过来占便宜,摸摸手臂拍大腿的时候,陆佳宜心底还是很想用自己多年的跆拳道一把把他给撂倒。
即便她一身长衣长裤,依然没能幸免。
明明心里已经一万头羊驼呼啸而去,表面上却还要陪着笑脸,给他倒酒。
全程假笑,几乎尽了十二万分的虚与委蛇。
郭时清美女作陪,一时兴起,酒也越喝越多,越喝越醉,他那个啤酒肚也越来越大,陆佳宜瞥了一眼,心想,最好能像个胀气的气球,一下子爆掉,也算是罪有应得。
于是,带着这样的心理,陆佳宜咬着牙硬着头皮,忍着恶心,笑眯眯地拿起酒瓶给他倒酒,“来,郭行长,再喝一杯。”
只见那个油腻男伸出手拉住了陆佳宜倒酒的手,一脸嬉笑,双眼迷离,满脸的色眯眯,“不急,不急,等我去上个厕所,一会儿啊,我回来,接着喝。”
说着,他还在陆佳宜的手背上轻轻滑了滑。
陆佳宜的眉头在不经意间,微微皱了皱,她的脸上依旧在笑着,手用力地从老畜生的手里抽回来,才勉强逃脱了他的钳制。
郭时清去上厕所了,陆佳宜感觉自己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她默默地从桌上拆了一包干净的湿纸巾,用力地擦拭着手背上被郭时清摸过的地方。
手上粘粘糊糊的,让她觉得前所未有的恶心。
在短暂的休息时间,她给自己倒了一杯白开水喝。
郭时清离开了包厢,桌子上三三两两的人彼此交头接耳着,气氛好不热闹。
正在这时,包厢的门突然被推开。
大家都下意识地抬头看去,在看到来人的时候,大家的瞳孔不由得放大了,下意识地噤声,不再说话。
陆佳宜低着头正在擦拭手背,没注意来人是谁,只听见啪嗒,啪嗒。
高级手工皮鞋敲击在大理石的地面,发出了悦耳动听带有规律的声音,每一步都走得很稳,很踏实。
陆佳宜循着声音缓缓抬头望去,来人缓慢走了进来,脸上却是让人摸不透猜不着,富有深意的笑脸。
旁边坐着的投资行的张总,一见来人,立刻着急忙慌,笑脸相迎,“易总,好久不见啊。不知道是哪儿来的风把您这尊大佛吹到这里了?”
说着,便走上前,“您这是刚喝完?要不进来,跟我们几个再喝点?”
易泽成没有说话,眼神直直地落在了桌中央的陆佳宜身上。
陆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