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睡了多久?”语气里满满的都是担忧和宠溺。
“南若宸,你已经没事了吗?你不是……”她并没有回答南若宸的问题,现在她只想知道南若宸有没有事。
“已经没事了,多亏你给我吃下的那颗药丸,体内的毒已经差不多解了,你不知道,你都已经睡了三天了,我的伤都差不多全好了!”
南若宸依旧是淡淡的笑意,却不曾告诉她,这三天来他一直守在她床边悉心的照顾和守护。
她不知道,他这几天几夜不眠不休地守在她身边,虽然早听自如说过她已经没什么大碍,他依旧想守着她。
被黑衣人追杀之时,他没能帮到她,反倒因为中毒而拖累了她,可是就算如此,她还是始终没有丢下自己一个人逃走。他不是没有看到,她射出那些箭时眼里的恐惧和不安,以及她因为恐惧而咬破的嘴唇。
临跳悬崖前,她对黑衣人说的那些话无疑在南若宸的心里,留下了深深的烙印,这个淡淡的女子需要鼓起多大的勇气才能说出那一段话。
自凉梦死后,他便不曾惧怕死亡,因为他的心已随凉梦而死去,可是就是在那一刻,他却忽然有了强烈的求生欲望,不为别的,只因为想尽全力地,带着眼前这个女子远离是非和伤害。
也正是这股力量,让受伤中毒的南若宸在跌下悬崖后,忍受住毒性发作的痛苦,在深深的潭水中拼命地挣扎和划动,带着不会水的她艰难地游向岸边。
她不知道,当他把她用力推向岸边的时候,他早已没了丝毫力气,自己便沉沉地没入了潭水中,若不是恰好遇见了自如,这世上恐怕已经没有了南若宸。
可是在重新见到她站在自己面前的时候,他却只是淡然一句已经没事了。
可是他眉宇间浓郁的黑色,已经泄露了他的劳累和疲惫,她内心早已明了一切却也不想说明。对上南若宸充满笑意的眸子,一时竟不知道说些什么,只得低下了头。
“两位都不要站着了,过来坐吧……”她被吓了一跳,连忙侧目望去。
这才发现旁边还坐着一个人。这人皮肤黝黑,似是长期风餐露宿的样子。衣衫却也朴素,一袭黑色长袍裹住强健的后背。端着酒杯的手上却有好几处伤痕,似是刀疤。见她过来,早已站起身来。
刚刚只顾着担心南若宸的身子,竟然没有注意到边上还有一个人,她还觉得有些失礼,可是看到这人的样子,她心里却有些惧怕的感觉,顿时不知该说些什么。她不由得望向了一旁的南若宸,可南若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