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的,她竟丝毫未曾抵抗,反而微微扬起下巴,回应着他的吻,感受着他特有的气息。
她的回应让信王的体温渐渐升高,他的吻也渐渐变得迷离,忍不住再要了她一次,或许是以为是最后一次的契合,她竟也迷失掉了自己……
两人恋恋不舍地起床来,已经是上午了。
“英儿,你何时学会包扎伤口了?”信王看她替他换药时娴熟的手法,随口一问。
可这随口一问倒难住了她,她总不能告诉他自己经常给南若宸换药,所以练熟了吧。
“记得你走的时候,小腹上伤口还没完全好,也没人在你身边照顾,你定是吃尽了苦头……”信王一脸疼惜地搂住她的腰,她微微一顿,继而一叹,信王定是以为她在给自己换药时学会的。
她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不再言语。
所有的一切准备妥当,信王便带着她出门了。
“我们是要去哪里……”信王出门没有带侍卫,只留思铭一人给他们赶车,她难免有些诧异。
“等下到了你就知道了。”信王的嘴角扯出一丝微笑,眼里却是化不开的哀伤,似是鼓起很大的勇气。
她便也不好再问,只是安静地坐在她身边。
也不知过了多久,马车离开了官道,马车开始有些颠簸,她不安地望着信王,一则担心他的伤口,二则为他一脸的哀愁。
终于到了,信王牵着她一步步往一片竹林深处走去,思铭却不进竹林,只停了马车远远地等候。
她只见两旁都是茂密的竹林,脚下只是杂乱的枯竹叶,连路都没有,显然是鲜有人来的。
她虽然不解,却也不好多问,只是随着他往林深处走。
终于,随着信王在一处停下,可眼前却是一座孤坟!
她不解地望向坟前的墓碑,却是空无一字的无字碑!
这……
她早已摸不清头脑,可是信王此时却早已拉着她在坟前跪下。
“母亲,儿子带着王妃来看你了……”信王眼里的悲意更甚。
母亲?儿子?她早已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
这是信王的母亲?
信王的母亲不是该葬在富丽堂皇的皇陵里吗?
怎么会被孤零零地葬在这里?
“母亲是刘淑女,父皇还是太子时便进了东宫,可父皇并不宠爱母亲,后来父皇被奸人挑唆,怒气冲冲地与她吵了一架,不久后,母亲便不明不白地死去,那年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