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戒心,只怕很难了。”
“看来,想连根拔起这棵大树真非易事!”
她心内一闪,慌忙抬头,笑道,“皇上,臣妾倒是有一个想法,皇上看看行不行得通。"
皇上一愣,随即道,“你说来听一听。”
“我一介女子,自然不懂什么军国大事,我只知道,将大树连根拔起前,可以先将部分根须和枝叶砍掉,那样便会变得容易些。”
说完,她又笑道,“臣妾只是妇人愚见,眼该当如何,还得皇上自己权衡了。”
皇上的脸色逐渐的松散开来:“好一个妇人愚见,我倒是没有想到这一招。”
“皇上是这段日子太累了呢,朝政之事本就繁忙,还得操心我的身子……”她抚着他紧蹙的眉,满是心疼地说道。
说到这里,皇上忽然轻轻一抚她的脸,“我无奈将魏忠贤余党行刺一事,交给魏忠贤处理,也只是做个样子给他们看,让他们放松警惕罢了,歆儿,你不会怪我不给你报仇吧?"
“这仇皇上迟早是要给歆儿报的,我又何必急在这一时?”她早已洞穿他的心思。
皇上会心一笑:“还是歆儿最懂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