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边缘处一圈圈的金纹倒是繁复得很,也算是能配得上他一国储君的身份。
叶云兮看着看着,收回了眼。
看来上次萧景崇说的果然是真的,他跟太子的关系是真的很要好,不然,后者也不会专门走这一趟,却是为了给他送保命的令羽。
果然看事情还是不能总是只看片面,说不定,这无情的帝王家,也会出来一对患难与共的真兄弟呢。
“好,那我便收下了。”然而就在萧景崇将令羽收好后,萧景渊的目光却是不知怎么就到了叶云兮这里。
叶云兮微微一犹豫,有些不知该如何应对。
好在萧景崇很快就发现了她的窘迫,伸手一扯她身下骑的那马的马绳,马蹄哒哒哒的,几步便送着叶云兮到了他的身后,替她稳稳的挡住了萧景渊的视线。
见状,萧景渊的眼底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暗芒,表面却仍旧是那副春风拂面的爽朗样子:“哈哈哈哈哈三弟,孤说,你也大可不必把弟妹护得如此紧吧?别忘了,这次去可没有你那两个小豆丁插足你们的二人世界了,难不成你就连这都还嫌不够吗?”
听见萧景渊调侃自己跟萧景崇,叶云兮脸色有些不自然的朝后者望去。
却见萧景崇一手攥着她那匹马的马绳,一手则是握着自己那匹的,而今日,他又恰恰穿得跟平时有些不一样,还是那一身黑衣,还是那样的威严,但手肘和肩膝却都穿上了护甲。
本来平时看上去的气势便很摄人了,如今这眉宇间更是好似出鞘的利刃一般,剑眉星目,似冷似剑,一颦一眼都仿佛带着睥睨天下的傲然,好似塞外冰原上翱翔的鹰隼般让人见了就胆战心惊。
然而就是这么一个谁都不放在眼里的萧景崇,此时此刻却是将叶云兮牢牢护在了自己的羽翼下,薄唇轻启,一字一句,都几乎能听见他发自内心的珍视:“并非如此。实在是我这妻子太过柔弱不能自理,这才必须得要我实实看护着,而我自然也是寸步都不敢离的。”
叶云兮:?
如果说她在听见前四个字的时候,还在感叹萧景崇终于做了个人了,那么她在听见后面那些话时,就有多想捶死刚刚的自己。
柔弱不能自理?不是,他演戏就演戏,为什么非得给她套上这样一个人设?
那现在周围那么多人都听见他这么说了,她后面该怎么继续往下演?难不成还真要扮成一个柔柔弱弱的白莲花?
而叶云兮在这里满心满眼得都是妈卖批,萧景渊那边见了却是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