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信醒来时,发现自己依旧躺在原地,可是原本应在一旁的陶夫人却不知所踪,地上那几个黑衣人的尸体也是不见了。
他心中一惊,伸手抓住手边的剑,警惕地看向四周。
“嘻嘻嘻,你这人莫不是傻了?我若是想要害你,你哪里还醒的过来?”忽然一阵少女银玲般的笑声从陆信头顶传来。
他仰头看去,却见一个与自己年岁相仿的绿衣姑娘正坐在树上看着他。
“你是谁?把陶夫人怎么了?”陆信问。
少女歪着头想了一下,道:“我叫月儿,至于那个女人嘛,已经被我抓走啦。”
“你抓她做什么?”
“我也不知道,师傅让我到望月郡的陶家带这个女人去见她,可是我到了陶家却听说她已出发去了齐国,只好又一路追过来。就简单她躺在地上,便让别人先带她回去了。早知道她会去齐国,我哪里还用得着跑这一趟,直接等她送上门便是!”叫月儿的少女有些气鼓鼓地说道。
“你师傅是谁?”陆信又问。
“你怎么那么多问题!我干什么要回答你!”月儿似是生气了,扭过头不理陆信。
陆信哑然,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等了一会儿,见陆信不说话,月儿又把头扭了回来道:“喂,你怎的不理我了?”
陆信答道:“你不让我问话,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月儿道:“你这人好生没趣,师傅明明告诉我说世间的男人惯会用些花言巧语哄骗女孩子,可你怎么这般木讷呆板。”
“世间哪有什么一样的人,有人会哄骗你,我却不会。”
“为什么?是我不好看吗?”月儿歪着头道。
之前陆信心中警惕,月儿又在树上坐着,他倒是没仔细看她容貌。现在听她如此说,定睛看去,见她一张瓜子脸,面上不施粉黛,却又清新靓丽,虽尚带着几分稚气,也能看出是世间少有的绝色佳人。
不过他心中又没有那男女之事,面上也无甚变化,道:“你生的好看也好,难看也罢,与我又有什么关系?我本就不会哄骗别人。”
月儿又道:“师傅常说我生的这般貌美,定会有许多男子心怀不轨,用甜言蜜语哄骗我。喂,你会不会对我说甜言蜜语呀。”
想起之前月儿之前埋怨他问题多,陆信此刻也是出言反讽道:“你这个人怎么一口一个师傅说,完全没有自己的想法吗?”
不过少女似是没听出他的讽刺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