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伯说完重重的磕了个头。“王妃对属下既有救命之恩,又有教养之情,这辈子,愿为郡主和小郡王临行之前王爷和郡主,将小郡王托付于我,
待众人纷纷落杯,云缃看了看在沐清身后伺候的南伯,然后开口道:“说起来臣妾还不知咱们的王女高星定了哪一日过礼,王宫许久不曾办过喜事了,那日可要好好热闹一番。”
高夷闻声看向高仁,定日子的事情已经让礼部看了好几日了。“说说吧,定了哪日?”
高仁忙起身道:“回父王,这几日儿臣和礼部的诸位选了两个日子,正打算让父王跟母后挑一挑。一个是年后正月十九,过年的事情正好忙完了,日子也合适。”他一边说一边看着众人的眼色。“若是想在年前办,还有一个腊月十八也是好日子,就是太近了些。不知道操办起来会不会着急了些。“
“只是定亲,又非成婚,无需大操大办。我看腊月十八正好,今日是腊月初七,十天的时间,可够?”
高夷先说了无需大操大办,又觉得腊月十八好,如此一来倒省的别人再出什么意见,高仁自然没有疑问。“自然够的。只是不知道苍莽部这边?”
“一切按照王上的意思来就好。”苍沵起身回道。
“那就腊月初七。”
此事说定,沐清就开始算起时间,他从离开清河算起,已经出来大半个月了,也不知道阿姐他们有没有想念他。
清河郡,沐王府内;
医官正在为沐昭把脉,他的咳疾这些日子一直不见一丝一毫的好转,甚至因为这几日降了雪,越发咳嗽,几乎夜夜无法成眠,只能靠沐芸的香料让他睡上一会。
沐芸心中着急,香料的效果越来越短,若是加大药量,那其实和昏迷无异。沐清不在府中的这段日子,她几乎每日都要在阴心堂呆上几个时辰。
沐荧的伤好了一些,可以下床活动,只是要谨防着冻伤。
江川端着一方描金错银的镂空璃纹手炉在一旁道:“爷,今日又下雪了,咱们要不还是拿上香炉吧。”
沐荧披上毯子,看着一旁的桌子上放着的那一方没用的香炉,想起前几日。他去阴心堂,正好遇上了沐芸。
他从怀中将手炉递给沐芸。“这几日落雪了,长姐虽然操心父亲的咳疾,但是也要仔细着自己,若是生了病就不好了。”
沐芸并未接过去。“不必了我每天要给父亲调香,这炉子有炭火的味道,我对香有影响。”说完就进了沐昭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