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真是叫人措手不及。
其中一个侍女吓得是如点了穴般,便是僵着身子定在那里尖利地叫了一声。而另一个,则是反射性地倒下身子,双腿一用力迅速的往后滑窜,避开了劈过来的刀尖。
若是没有个武术的功底,是绝对不会迅速做出这等反应来的。
不过那侍卫的长刀并没有真的劈下,刀尖堪堪碰触到另一个呆立的侍女额头的发丝便顿住了。
这只不过是试探而已……杜鹃立刻明白了,可是为时已晚,骁王已经站起身来,目光炯炯地问着她:“你倒是是什么来路?”
被这有着胡人血统的高大男子阴测测地瞪着,杜鹃心内有些慌乱,这男人怎么就不像他的三弟那般蠢钝呢?自己到底是露了什么破绽,让这骁王起了疑心?
“禀二殿下,奴婢十四岁便被卖入了三王府,一直兢兢业业办着差事,不敢有丝毫惫懒,因着年幼时体弱,跟村子里的武师学了点拳脚而已……”
骁王看着那杜鹃被侍卫按住,却力持镇定的样子,心内冷笑了一声。
但凡上过战场的人都难以忘记自己第一将刀剑刺入敌人身体里的感觉。许多初次入伍的将士们,下了战场失眠厌食都是常有的。
而眼前这个侍女若真是杀死肖氏的凶手,那么她这般的神色如常,不露半丝慌乱,当真个人才,这可不是村子里的寻常武师能教出来的!
骁王懒得跟这牙尖嘴利的侍女多废话,只是走上前去,伸手便握住了她的衣袖。
她身上是府里的仆人们过年时发的新衣,今日全府的下人们都领了一件。淡青色的绸缎是寻常府宅的下人们穿不到的。因为是新发的衣服,单等着除夕来穿,俱是没有过水的布料。可偏偏是这衣袖的地方,微微有些湿意,仔细一看,有几处地方似乎被挼搓得脱了色,似乎刻意地清洗了一番……
骁王玩味地看着衣袖,开口问道:“这衣袖沾染了什么?可是你主子的鲜血?”
杜鹃的额角微微有些冒汗,继续口硬道:“不过是方才吃东西的时候沾了些油脂罢,便是洗了洗,还望二殿下明察秋毫,在花园子里发现七夫人时,有魏总管拦着,奴婢压根没挨近七夫人,如何能沾到鲜血?”
骁王站起身来,冷笑着问一旁瑟瑟发抖的另一名侍女:“你新上身的衣服若是沾了污秽,一般是如何清洗?”
那名侍女被先前那一刀吓得魂飞魄散,所以是有问必答:“回二……二殿下,若是脏污了,便要脱下来放入水里都挼搓一遍,因着